见她竟然说出这样子的话来,裴木臣气的双手发颤,却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钟以念你来真的是不是?”
裴木臣在感觉到嘴里的咸味,终于松开了她。
“你这个流氓!我讨厌你!我要离婚,离婚!”钟以念大吼。
裴木臣利索的解开完全带、开门、出去、关门……
所以,这只兔子在气什么?
钟以念挣扎着怎么都挣脱不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委屈的鼻尖都红了。
裴木臣松开她,双手抬起她的脸颊,直视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套套又不是短暂保质期的东西,更不是奢侈品。
裴木臣勾起嘴角,危险的向她靠了靠。
钟以念大惊,话未说完,裴木臣的吻已经袭上来,堵得她惊慌失措。
“你干什么?”
然后打开后车门,坐到钟以念的身边。
钟以念吓得往角落缩了缩,他这个样子好像要家暴,他会打女人吗?
他还镇压不了一只兔子了……
裴木臣大手一钩,一个转眼的功夫,钟以念已被他揽进怀里。
他有的是钱,所以不存在乱钱不节俭。
钟以念欲哭无泪,努力扯出笑容,“我……我……”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
裴木臣紧张的伸手要扒开她捂着头的手,刚才那一声那么响,不知道有没有肿起来。
钟以念敢怒不敢言,乖乖的松开手任由裴木臣检查她刚才磕到的地方。
好在车顶并不坚硬也没有菱角,虽然很痛,但是没有肿起来。
“看你以后还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