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泥煤啊,她完全动不了了啊喂。
裴木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停下脚步的,眼角一跳一跳的。
裴木臣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抬起了头。
“是不是啊?宝贝儿?”
裴木臣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少喝一点。”
现在咬舌自尽来不来的及啊?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他灼热的呼吸,顺着钟以念的小耳朵一圈一圈荡漾进心底。
钟以念刚才说什么来着?
钟以念满脸堆上讨好的笑容,大总裁黑化了。
裴木臣提步走过去,想要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怎么觉得她今天脸色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
还有什么来着?
钟以念迅速又往后退了两步,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她怎么站的那么远?
孩……孩子……
还是大吼出来的。
“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
裴木臣缓缓低下头,嘴唇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了那么一句。
她是来陈述事实的,又不是上战场的,他又不会将她军法处置。
最终,还是很有骨气的点了点头。
“过来。”
“那个!”
怎么办?
杀精……
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上面了?
不对不对,她预计的效果不是酱紫的啦。
“看来为夫需要更加努力的耕耘了,这样子才能早些开结果啊。”
他笑着抬起头看着她的小眼睛。
“难怪那次我买的套套多了,宝贝儿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