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

“刚才这边发生了一点小摩擦，然后……”

所以，是他公司养了这么多年的员工，骂他又丑又穷又老？

她突然脸色一红，欣喜若狂。

所有人都心尖一个颤抖，心脏供血不足，手指冰凉毫无知觉。

步凌菲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裴木臣，裴总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情？

他记得，刚才那电话里面，就是她的声音。

裴木臣全身散发着黑色气息，浓烈的冷气让秘书科瞬间降了几度。

“莫阳，既然你在这里，给我一个解释！”

“刚才怎么回事？”

裴木臣不悦的皱眉，转头看向步凌菲。

“电话？”

裴木臣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将视线转移到莫阳的身上。

莫阳死死盯着裴木臣来秘书科会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在看见裴木臣的身影时，第一时间迎了过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刚才的电话！”

“裴总，没关系的，这只是小伤而已，我只是担心留下疤痕。”

“没什么事情。”

钟以念突然开口，小腿都在打颤，她从来没有见过愤怒的裴木臣。

小脸惨白，四周的低气压，让她只有勇气说那一句话，接下来所有的话都哽咽在喉头。

“你当我是瞎子吗？”

裴木臣不悦的怒视钟以念，这边这种阵仗，他在电话里面都被骂了，她还说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