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就是在那一年里,裴严松在家里的安排下,和当时与裴家门当户对的苗水凤结婚了。
裴木臣点头,瞧着她这糊涂的小样子,嘴角微微勾起。
钟以念噘嘴,对于这一点,她也改变不了。
两人天雷勾地火,迅速坠入爱河,来了一场见不得光的地下恋情。
因为钟以念已经从他腿上下来,他换了一个坐姿,双腿交叠。
钟以念这才扬起了笑容,挣扎着从裴木臣的怀抱里面站起来坐到一边。
“你说的是苗水凤。”
钟以念突然想起了正事,竟然差一点就被他给绕过去了。
“我前两天和木然逛街的时候,遇到了白颖心,还有一个女人,她说她是你的母亲。”
“好,你问,今天叔叔我有问必答。”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宁水云怀上了裴木臣,她在事业上升的关键期独自去国外剩下了裴木臣。
“不说他们了,叔叔,我还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你呢。”
就是在她最耀眼,最忙碌,最关键的时候,她遇上了裴木臣的父亲裴严松。
宁水云还傻傻的相信裴严松,竟然做起了裴严松的小三,几年后还再次生下了裴木然。
在怀着裴木然的时候,宁水云的梦清醒了,她认清了裴严松的真面目,生下裴木然之后就将两个孩子都送进了孤儿院,并且和裴严松一刀两断。
“你知道妈当时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裴木臣故事讲了一半,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