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念不屑,站在那里默默的白了一眼。
“用这种方式找我过来,不会就是让我来被这个女人羞辱的吧。”
裴严松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对于钟以念的伶牙俐齿,有些惊讶。
他缓缓的从楼梯走了下来,来到钟以念的面前。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不怒而威,裴严松说话每个字都掷地有声,虽不洪亮,但却能够字字震入人的心底。
巨大的压迫感笼罩在钟以念周围,她却依然没有低下头。
“长辈也应该有长辈的态度。”
如果这个长辈不值得尊重,她为什么要卑微的俯首称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边坐着的苗水凤见裴严松主动提起了安晓,顿时也来了精神。
一对儿?
“我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和安晓很相像啊,难怪了,当初安晓可是阿臣的逆鳞,整个圈子里面谁不知道安晓和裴木臣是一对儿啊,安晓那个时候还有了身孕。”
裴严松怒极,一时嘴快将安晓给牵扯了出来。
身孕?
久久的沉默之后,钟以念深呼吸。
简单粗暴的翻译之后,裴严松怒火中烧。
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然后想要让她离开裴木臣的。
“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他不要我。”
苗水凤只要说起安晓,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
管家已经让佣人端来了两把椅子,裴严松坐下来之后,苗水凤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情就尽快说罢,我还要回去呢,不然裴木臣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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