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

“喂？”

不知道大总裁为什么都喜欢这种颜色。

“离婚协议书！”

电话挂了……

“我有给带刀侍卫打电话的……”

“酒吧啊！”

“谁？嗯？……就我自己。”

鲜艳一点的多好，还可以保护眼睛呢。

钟以念满头黑线，好吧，既然北宸风已经去了，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轰隆轰隆的音乐声，苏沫的声音夹杂其中，几乎难以察觉。

卧室再次恢复寂静，钟以念睁开了眼睛，看着放在书桌上面的牛奶，最后还是下床走过去端了起来。

苏沫转移到一出音乐声小一点的地方回答到，有些奇怪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休息。

伸手拿过手机，这个点苏沫这个夜猫子肯定没睡呢。

裴木臣的书房，俨然是充斥着严肃，黑色的地板先声夺人，灰色的墙壁让人站在里面都觉得压抑。

钟以念皱眉，苏沫在哪里啊？

“你……你也变成……夜猫子了？“

苏沫嘟了嘟唇，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再次睁开眼。

在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充电器，突然想起来裴木臣和她用的手机是同一款，他的充电器应该也是可以的。

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协议书上面的字被很多翻过来的照片挡住，她忍不住伸出颤抖的双手，将照片一张一张的翻过来。

巨大的情感冲击让她无处可逃。

这些照片，无一没有她的身影。

原来，今天晚上她去了哪里，和谁吃饭，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些照片，赫然就是芙蓉居她和钟宇华吃饭的一幕幕，甚至更久远的，她还看见了与北宸风吃饭、和苏沫逛街、和木然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