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道，“所以，别哭了。”

伤人的话语，其实不必多说。

夏慕凝缓步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

摩惜儿捂住嘴，终于哭出了声。

“……”

他都懂。

陆夜白环手靠在窗户边上，面容清淡，视线落在楼下的两个人影身上。

“我喜欢的人，一直是夜白。对于你，只不过是无路可去，只能将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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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你也要好好的。要比我过得，更幸福，知道吗？”

他没有办法放下夏慕凝，他可以抛弃她，但是摩惜儿肯定不会同意，夏慕凝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们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了。

摩惜儿紧紧咬住嘴唇，眼泪却根本止不住，心里像是破开了一个洞，痛得她无法呼吸。

只是他们之间，已经穷途末路，没有办法了。

陆晴川拥抱着背对着他的摩惜儿，那两个人的姿态，亲昵无双。

陆夜白表情没变，淡淡反问道：“嫉妒有用吗？”

夏慕凝道：“我嫉妒的都快疯了。”

陆夜白抬起头看了过来，夏慕凝眼眸幽深，眸内带着几丝暗芒，说不清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陆夜白淡淡笑了笑，漫不经心道：“事到如今，尘埃落定，有什么好嫉妒的？他终究是你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