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凝眸注视着摩惜儿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起来，注视着摩惜儿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醒了？”

“我去休息了。”

“哈哈，说笑的。”鹿悠见她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昨晚吓坏了，一晚没睡吧？这里我来照顾，你去睡一觉吧。”

摩惜儿轻声道，转过身缓缓离开了。

他思绪还是迷蒙的，睁开眼好久才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这个世界上，每样毒品都沾过，却都能戒掉的人，到底是多可怕？

他是生是死，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呆在他身边，她就已经生不如死了。

她看起来，不对劲。

“……”摩惜儿微微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他带给她的黑暗，又怎么能说是光明？

她只想离开他。

她不知道鹿悠是在糊弄她还是在跟她说实话，而他们做什么生意，她也管不着。

摩惜儿半晌没有说话。

他声音嘶哑，鹿悠转手递了一杯水给他。

“她呢？”

把水喝完，陆夜白问道。

“你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鹿悠嘲讽道，“你怎么不问问你身上的毒瘾怎么办？”

陆夜白笑了一下：“我真上瘾了你也会抓着我去戒、毒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