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难受，眼泪顺着眼角掉下来，嘶哑着声音道：“够了……”

“……”

她还是觉得很屈辱，四年前的噩梦和今晚重合在一起，她有点分不清时间，看着头顶的男人，她有点恍惚的想，是不是她其实，从来就没有离开呢？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她从被子里坐起来，愣愣的看着面前陌生的装饰，等到陆夜白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才慢慢的回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摩惜儿微微愣了愣，颤抖的闭上眼。

男人好像也才刚刚起床，进浴室洗了个澡，浑身带着湿气，他把地上一个床单踢到垃圾桶里，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昨晚是第一次？”

陆夜白从来没有放走过她，这四年，不过是她发疯的臆想，从来没有什么自由……

是他昨晚太粗暴了，才弄出了血。

那双暗沉的眸子看着她，男人凉薄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你是我钱买来的，哪里轮得到你说够不够？”

陆夜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下来。

他转过身，打开了窗帘，靠在窗台边上低头点了一根烟，侧过脸看着窗外的景色，淡淡问道：“你需要多少钱？”

摩惜儿看向他，男人那张脸在阳光下显得极为俊美冷漠。

她抿了抿唇：“一个月十万吧。”

陆夜白闻言，呼出一口烟，意义不明的嗤笑了一下，语气有些嘲讽：“你倒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