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幽深，说完这句话，微微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第一次想要成全一个人。

他过去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呵。”鹿悠笑了一下，似乎是玩味，又似乎是讽刺，他没再说什么，抽完那根烟，对着莫斯年摆了摆手：“我先走啦。没吃早饭，低血，晕的慌。”

莫斯年看着他。

鹿悠也笑了，他狠狠吸了一口烟：“不可能。”他把烟蒂丢在地上用力的碾碎，抬起头看向莫斯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爱的人永远是我自己。”

莫斯年有点愣然，他想起前几天陆夜白手上滴下的血，恐怕是那天弄坏的吧？

“他的手，怎么样了？”

这样带着牺牲的爱情。

“那种情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一面。”

第一次想让一个人幸福。

能让她高兴，自己退出也无所谓。

他看着鹿悠的脸，脸上的笑容有点无奈：“遇上那样一个朋友，也怪不得你气成这样。”

鹿悠冷哼了一声：“老子管他去死！”

说罢，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莫斯年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性格南辕北辙，成为朋友，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