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看着她的背影，道：“那我要你。”

鹿悠看了看陆夜白，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低着头的摩惜儿，他看着这两个人，就觉得心烦。

摩惜儿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转过头看向他。

医生和护士离开了以后，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她很想哭，却还是无力的笑了一下：“那我要留在你身边多久呢？一个月？一年？十年？”

“我该怎么偿还你这些？”她面色有些疲倦，“你跟我说清楚，我会回报你。”

陆夜白沉默的看着她，看着她急于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是的，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所以他宁愿她不知道。

等价交换吗？

她拼了命的想要逃离，到头来，原来终究还是离不开吗？

他抽出一根烟，走到窗台边点燃狠狠吸了一口，满心不快。

他并没有打算用那些恩情来禁锢她。

他付出这些，并不是希望她半死不活的留在他身边。

他垂下眼，淡淡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需要想太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摩惜儿缓缓抬起头，看向陆夜白。

在她心目中，他就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吧。

陆夜白心里无力的苦笑了一声，他叹了口气，淡淡道：“开玩笑的。”

“……”

“等我想起来再说吧。”他闭上眼，“我困了。你出去吧。“

摩惜儿沉默了一下，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过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