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个感冒,挂个盐水就好了。你也不是吗?一天就好了。”
陆夜白闷笑了几声:“传染给我,所以你好了是吗?”
“不用。”他靠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你呆在我身边我就不难受了。”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灾星。
“你还笑!”
进了同一家医院,摩惜儿和陆夜白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挂吊瓶,摩惜儿看着陆夜白烧的红彤彤的脸,不免还是有点心疼:“是不是很难受?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
陆夜白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似乎是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收拢她的手,他低声道:“你别担心。就是一个小感冒,没什么大问题。”
他靠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为他忙里忙外,心里莫名就有点甜蜜。
挂完了瓶,陆夜白的烧虽然退了下去,但是后遗症还在,身子骨还是软的,整个人酸疼不堪。
“嗯。”
“我知道你担心我。”他握紧她的小手,低声轻笑道,“但是不就是个感冒嘛,别这样。”
摩惜儿不许他去公司,他只能坐车回陆家,坐在沙发上,披着厚厚的毯子,手上捧着热水。
陆夫人下楼见到裹成一个熊的儿子,稀奇的道:“夜白,你怎么了?”
陆夜白喝了一口热水:“发烧了。”
陆夫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着凉了?”
“大概吧……”总不能说是被摩惜儿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