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最后关头用钥匙划破了才伟旗的血管,她现在可能已经被强暴了。
然而这种事情,在他嘴里,竟然只不过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柳鸣枂咬住嘴唇,狠狠的道,“我只要你们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
“鸣枂……”柳见天的声音越发低沉暗哑下来,似乎是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你别这样……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爸。”
“你不是我爸爸。”柳鸣枂道,“九年前你把我赶出家门,你就已经不是我爸爸了。你别忘记了,亲子断绝关系书,是你第一个签下名字的。”
“那个时候,如果我不签,我还能怎么样?你做出那种事情,柳家人都知道了,如果不跟你断绝关系,你要我在柳家如何当家做主?”
“那你就滚起你们柳家当家做主,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这个败坏家门的人了,真的是很抱歉,脏了你的耳。”
“鸣枂,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柳鸣枂想要挂断电话。
“年后,就是慧茹的忌日了,”柳见天的声音低了下来,“你要一起去吗?”
唉……
窗外夜色慢慢降临,他脑中却浮现出一片血景。
那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一天,新年刚刚过去,江慧茹从柳家的顶楼一跃而下,她身上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昨夜堆积着密密麻麻的雪。
默然不语。
“咳咳!”柳鸣枂正在淘米,听到儿子在客厅的声音,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死去妻子的尸体和哭泣的孩子看向他怨恨的目光,那是他人生中最恐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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