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去面对寻如柳呢？她是那么的无辜，她没做错什么，他做不到对她铁石心肠。

“鹿悠，你也知道你对不起如柳吧？”素怡人冷冷道，“你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人，其实到头来，所有人都被你伤害。这些话，你亲自去告诉如柳，我不会帮你转告的。”

“鹿悠。”

鹿悠抿了抿唇，看她在收拾东西，上前帮她一起收拾。

然而他心里，又极爱着柳鸣枂，根本没法容忍跟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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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嘟嘟作响的手机，鹿悠无力的苦笑了一下，他母亲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敢去面对寻如柳。

“你没事了吗？”

说着，便挂了电话。

鹿悠闭了闭眼，“我要娶鸣枂。”

“好多了。”寻如柳点了点头，“只是脑震荡需要休养，一时半会好不了。”

寻如柳低着头，轻声道，“等我脑震荡好了，我就会回德国了。”

鹿悠的动作一顿，偏过头看向她。

寻如柳低着头，他只看到她一个被头发挡住的侧脸，她尖尖的下巴从发丝中露了出来，紧绷着，像是忍着什么情绪。

“你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寻如柳低声道，“爱上你我不吃亏。”

其实他没做错什么，只是不够爱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