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鹤轩怔愣了一下。

“弹钢琴的人，是很爱惜手的。”季楚云看着昏迷的秦又雪，“可能她在潜意识里，还是无法毁掉自己的手指吧。”

“……”

“倒是你，：季楚云看着他苍白焦虑的脸，“没事吧？看起来很不对劲啊。”

莫鹤轩整个人此刻都冷静了下来，但是狂跳的心脏却还是无法平复，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有点脱力的坐在了地上。

“太好了……”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事情解决完，季楚云才有心情质问莫鹤轩，“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切自己的手啊？”

莫鹤轩从地上站起来，起身抱着秦又雪往门外走去。

“欸欸，你干嘛啊？”季楚云拦住莫鹤轩。

“你不是说她没事了吗？我带她回去。”

对他来说，一次考试根本不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无法对秦又雪这种绝望感同身受。

“嗯。”

季楚云不可置信的看着莫鹤轩，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嘴里吐出一句脏话：“靠！莫鹤轩，你这次真的过分了啊！”

这一次考试，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她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紧皱着，一副很凄苦的模样，莫鹤轩看着心烦，上前揉了揉她的眉头，却发现揉不开。

莫鹤轩转过头去没理他。

三个字从莫鹤轩嘴里吐出来，充满了欠扁的味道。

他看着秦又雪苍白的脸，眼底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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