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莫少，”服务员低声询问道，“有什么需要的吗？”

莫鹤轩呼出一口烟，淡淡道：“哦？刚刚跟江阳分手就要离开我，过河拆桥也太快了吧？”

“我没时间跟你玩。”秦又雪低声道，“一年？两年？还是五年？你总得给我一个时间！我不能一辈子毁在你的手上，你是无所谓，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我蹉跎不下去。”

经过刚才的一通发泄，心里面对莫鹤轩的郁气已经散了，只剩下深深的无可奈何。

他关上门，靠在包厢门口，点了一根烟。

“你离开我，能做什么？”莫鹤轩冷冷问道，“嫁人？随便找个男人嫁了？你除了男人就想不到别的东西了是吧？”

他看起来有点寂寥。

莫鹤轩默默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明亮的室内，秦又雪瘫坐在地上，棒球棍落在她的身边，她的头靠在那个木偶的身上，头发盖住了她的脸，不知道此刻她是什么表情。

想逃，逃不掉，而她又能逃哪里去？

“……”

秦又雪闭着眼，低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你总得给我一个盼头。”秦又雪低声道，“我虽然还年轻，但是时间经不起蹉跎。你如果不结婚，难道要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吗？”

一个小时以后，等到包厢里没有声音了，他才打开了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跟你没有关系。”

“跟我没有关系？”莫鹤轩冷笑，“我就算一辈子不放手，你又能奈我何？”

“莫鹤轩！”

秦又雪大声道，“我在跟你讲道理，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

“讲道理？”莫鹤轩冷冷笑道，“讲怎么离开我？什么时候离开我？抱歉，这种事情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