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错吧？”

秦又雪翻了一个白眼。

“真正的欲死欲仙吧？”

秦又雪索性闭上眼。

她这样一个正直的人，简直无法面对这个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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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嘉朔终究还是被莫东一个电话召了回来。

莫东刚出院，脸色和身体都不是很好，坐在沙发上，神情看起来略有些疲惫。

唐妤牵着唐蝶的手，以一个后盾的姿势站在她的身侧，让唐蝶不要担心。

莫嘉朔站在莫东面前，看着自己父亲苍白的脸，第一次有了愧疚的心情。

感情，并不是一定要有一张结婚证才能证明。

莫嘉朔走过去，轻轻的牵住唐蝶的手，转过头看向莫东：“就是如此。”

莫东缓缓闭上眼，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半晌，才低声问道，“你们这样……叫我和你妈怎么办？”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在一起，依旧是乱、伦。

算是给了莫东一个台阶下。

莫嘉朔抿了抿唇，“做出那种事情，我没有脸回来见你。”

“……”

“我只要跟大哥在一起就好了，”唐蝶道，“就算一辈子以兄妹相称，也没有关系。”

“爸从小养我长大，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认定的东西，从来没有放手的机会。”莫嘉朔看着他，“我爱她，不管你容许不容许，我都不会放弃她。”

“但是我不后悔。”莫嘉朔又道，“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他看起来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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