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垢反应过来之后，三步做两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抱住秦牧，就像是母鸡护着小鸡一般，焦急的问道：

而秦牧却是接续说道：

“不过你做得很好，是我大意了！”

而房玄龄和李靖，此刻同样是茫然若失，不知该如何应付。

秦牧淡淡的话语，却瞬间让李世民破防了。

秦牧一下子被打退了几步，用手捂着眼睛，当时泪水就流了下来……

秦牧没有闪。

一套接化发，如丝一般顺滑。

李世民猛扑上去，一上去就是。

怎么会这样？

他对自己的功夫可是相当的有信心，但真的输了？而且输得这么快，简直可以说是输得体无完肤。

朕还没有来得及展示自己的功夫呢！

李世民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暗暗瞥了一眼围观的众人。

但是他要怎么收场呢？难不成去跟秦牧道歉，向他认错不成？

怎么会这样？

如果光明正大的输了，让天子叫爹那是不可能的，顶多耍个赖就过去了，不可能像魏征那么直愣，可是现在……

一股如熔岩一般的热意，从李世民的心底，直冲脑门。

“发！”

陛下竟然搞偷袭，而且偷袭的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可该如何收场？

两人傻了，只得默契的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是说好了陛下碾压的吗？

所有人都懵了，这秦牧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好像战斗力还在戎马半生的陛下之上呢？

感受着众人震惊的目光，李世民的脸唰一下子涨红了。

李世民竟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他竟在观音婢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哀怨和意味难明，更是让他如坐针毡，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蚂蚁，在他脸上爬。

秦牧捂着眼睛，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而长孙无垢更是一双美目瞪得浑圆，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牧，眸中除了震惊以外，李世民似乎还看到了一份惊喜。

一个右鞭腿！

随着秦牧大吼一声，直接将李世民防了出去，让他踉踉跄跄后退几步。

秦牧大意了，他没想到李世民作为堂堂的大唐天子，竟然会如此不要面皮，搞偷袭！

李世民闻言哑然，他确实是不讲武德了，但是怎么办呢？道歉的话他说不出来，只好绷着脸。

而这个时候，秦牧却开口打破了僵局：

两分多钟以后。

而这段时间里，李世民愣愣的站在那里。

“吼！”

作为大唐的天子，他贤明威严，作为一个丈夫，他睿智儒雅，作为一个父亲义正严辞，可是如今在大臣面前，在皇后面前，在最疼爱的女儿面前，他因为心中的无名火，竟做出了偷袭一个少年的事情。

秦牧放开手，泪水已经停下来了，就是眼睛看起来有些浮肿，眼眶周边正在慢慢变黑。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和意外，很显然他们一时之间还没有接受过来。

“二公子，你不讲武德！”

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秦牧继续说道：

“二公子，你我刚刚决斗，对彼此而言，就是敌人，没有仁慈，也没有大意可言，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就算是偷袭，只要赢了，那就是赢了！”

“成王败寇，兵不厌诈，是我大意了，也是我输了！”

秦牧的话音落下，所有人再一次瞠目结舌。

而李世民更是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