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朵朵对这些不懂，只看到一个很精致的青瓷瓶被展现出来，起价八百万。

年朵朵不敢相信，最后这个在她眼里只能装的装饰物，最后竟然卖到了三千六百万。

她吞了吞口水，惊讶的望着身边的司寒，“我们家装鲜的那个瓶，不会也这么贵吧？”

司寒对于她说的那句“我们家”挺有感慨，这个字眼……很舒服。

“倒没有这个青瓷瓶这么贵，大概也就上百万。”

“太奢侈了，我妈妈在世的时候说不可以浪费，用的瓶大概二十块钱一个，用起来的效果也没差多少！”

“相信我，你妈妈教你的都是美好的品质。”

她却苦笑一声，“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妈妈一定不会原谅我。”

因为，她教出来的那么单纯，美好，善良，拥有一切美好的小公主，已经死了。

司寒抱着她，他的怀抱非常的结实，安稳，他的声音和气息就在耳畔，“一个人的好坏并不是看她做了什么，而是看她为后代留下了什么。就像秦始皇，他留下了万里长城和他累累业绩，但是你能说他是好人吗？不能，死在他手里的冤魂无数。还有朱元璋和西楚霸王，你能说他们是好人吗？朱元璋为人阴险，霸王更是坑杀二十万俘虏。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好坏之分，你所谓的好，所谓的坏，又在什么界限？”

年朵朵失笑，“知道吗，每一次我内心摇摆不定，或者觉得罪恶感的时候你总是会出现，你的话，三言两语就能打消我的估计。司寒，你真的改变了我。”

司寒的这些话无疑就是告诉她，有时候坏事未必是坏事，好事也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