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想那样想，我是说……我是说很困扰，不是很难选！谁让他们一个叫苍穹一个叫苍玄，都是苍，会弄错，所以才难选……”

扶摇忽然想，自己脚下这一寸土地，阿瑾师娘当年会不会也踏足过呢？上面会不会还留着她一个脚印？如果有的话，她把踩了阿瑾师娘脚印的这块泥土给帅师傅捎回去，他会不会很开心？

前面听夙玉说那碎片上的妖气和苍穹有关，很有可能是他们家皇廷的妖怪，现在又听小苍说这里和苍玄师傅还有阿瑾师娘有关，又是苍穹又是苍玄的，扶摇真的很难选……等等，为什么说“很难选”，这是她心里的声音吗？

阿瑾师娘当年就是在这牺牲自己，打败混沌，拯救苍生，离别苍玄……

说到这，扶摇已经全都明白了。

……

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荒墟，就是扶摇脚下的大地……

扶摇：“……”

“没……没事，我没说什么，没说……”

明明就有事，明明就有说什么。

小苍：“可你刚才……”

“安静！”

前面传来苍穹严肃的喝止声，显然，在最前方的苍穹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