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师傅你干嘛非得要我学阿瑾师娘的灵法？”

现在，苍玄师傅最后能为扶摇做的，就是把他所知道的关于阿瑾师娘的灵道感悟教给扶摇，这样，就算扶摇达不到阿瑾师娘那种境界，成为“司玉之神”，往后她也会更务正业一点。

但他不能说。

不等扶摇回答，苍玄师傅：“一定会打。”

顿了顿，还是说：“师傅你忽然说这些，我……”

无论他怎样，只要扶摇代阿瑾活下去就好，扶摇不记得她是阿瑾就好。

这一次，苍玄师傅已经决定好，如果非要牺牲一个人，他会义无反顾。

苍玄师傅想好了一切。

这一次，他和混沌一同消陨，那么只让他消失就好，没必要留给身边的人更多伤感，甚至让身边的人都忘了他。

当然他不会告诉扶摇他的良苦用心，也不会跟扶摇说出他的想法，就以师傅的身份欺压扶摇，以主人的身份拒绝回答小苍，只说：“别问那么多，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我盯着你。”

苍玄师傅若有其事：“你觉得以后你嫁了人，你老公会受得了你，一次都不打你么？”

扶摇：“……”

苍玄师傅：“所以你想他打你，还是你打他？”

苍玄师傅：“你是我的徒弟，只有你打男人，男人不能打你，懂么？”

扶摇错愕，点点头：“懂……”

苍玄师傅：“灵法还学不学？”

扶摇机灵，也不回答学不学，反而问：“就像阿瑾师娘打你一样么？”

苍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