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混沌用剩下的一只手触摸扶摇扩散过来的玉灵气，当他的手和玉灵气触碰，即刻发出“滋滋”的声响，犹如冰水泼入烈火，混沌手上的皮肤在玉灵气的作用下，一寸寸糜烂，腐朽，再不复生……

扶摇：“阿瑾是我师娘，不是我。”

先是看着自己碎裂的手，再感应着扶摇那边蔓延过来的玉灵气，最后看着扶摇。

至于扶摇……

混沌的爪子在扶摇面前破碎了……

扶摇的手掌和混沌的爪子。

混沌坏掉了一只手。

晶片暗光灼灼，扩散一种黑色特质，在天空散落。

混沌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阿瑾，你回来了……你终于会回来了！”

在扶摇的面前。

温润和阴冷。

而魔尊大人则是将之前的惊诧变成了惊骇。

混沌：“……”

扶摇：“……”

碎成一束黑色晶片。

混沌另一只手就是这么被“驱散”掉。

之前他被苍玄师傅打碎大半身体，转眼就能恢复，可被玉灵气打碎的手，他恢复不过来，至少一时半会之间找不回来。

这天底下，也只有阿瑾师娘的玉灵气能给他这种伤害。

所以他盯着扶摇，满眼怀念：“阿瑾，这……这……这是你的气息！”

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