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已经从扶摇的玉灵气中解脱了出来，在那边看着魔尊，把手中的心脏举起来，狞笑道：“你的命，在我手里。”

混沌：“然后跟我灭了天界！天帝，苍穹，还有天界众神！那些整日欺压你们妖魔的神仙，全部杀掉！”

魔尊大人先不急着给混沌答案，而是转向扶摇，跟扶摇说道：“丫头。”

魔尊：“然后呢？”

扶摇怎么有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觉……

混沌：“那不就结了？”

混沌：“你不想吗？妖界不想吗？天宫压了你们多少年？！在他们口中你们是妖魔，你就不想取而代之吗？！”

扶摇：“……”

他又说：“虽然一直跟你们天宫作对，但其实知道六界不能没了你们，我始终比不过你父神，比不过苍玄……”

魔尊大人这一句就真的是嘴硬。

被魔尊大人这样称呼，真的很不习惯。

魔尊：“我想。”

听混沌说这样的话，扶摇应该触目惊心，但心里却觉得理所当然，在她潜意识里，混沌邪神本来就会做那样的事。

魔尊大人整个身体在土崩瓦解，逐渐消失。

扶摇：“你……你……”

直接就能觉察得出来，看到，听到。

混沌：“是交易。用你的命，还有整个魔界跟我做交易。”

魔尊大人：“别白费力气。”

听到他咳嗽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还有碎裂的声音，他身上的裂缝，从胸膛的缺口开始掉落碎片……

扶摇：“……”

扶摇：“……”

说到这，扶摇仿佛看到了魔尊大人的内心深处。

他说：“你帮我转告渊流，让他小子不要学我，还有渊虹，你原谅她。”

说着，魔尊大人低下了声音，默默地：“也原谅我。”

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