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妖后：“看在往日的情分才让你死前多说两句。”

“滚开！”

他只能给扶摇一点教训。

妖后从扶摇怀里离开，艰难地站起来，单薄到禁不住一阵风，飘摇欲坠。

一动不动，就算身上绽开一道血痕。

妖后又甩来一道妖气，又是“啪”一声响，扶摇再挨一鞭子……

这句话大概也是警告扶摇的。

又转身，正面面对妖皇，“你够了！你这样的人！你这样歹毒的心肠！永远做不了六界的帝王，你连魔尊都比不上！你简直……”

妖皇故技重施，妖力凝聚成爪子，一扫过来，将扶摇整个抓住，向后面的“天帝”喊道：“让她安分点！”

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放过。

也不想听那些无聊的谩骂。

说罢，将扶摇整个扔向“天帝”。

妖皇：“……”

所幸妖皇还有忌惮，注意到“天帝”就在身后，就算那个“天帝”是混沌变成的，但妖皇不知道，所以在他眼里，那是天帝无疑，在天帝面前，他不能像对妖后一样对扶摇。

一个冷漠决绝的声音从扶摇背后传来，当然是妖皇。

扶摇：“杀了我我也不会离开半步！”

妖皇向来是不屑争论的。

这种时候，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刁钻角度里，“天帝”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狞笑，那的确是混沌才拥有的专属笑容。

混沌（天帝）给妖皇回答说：“好，她会很安分。”

扶摇：“……”

但混沌（天帝）还没完，他继续和妖皇淡淡说道：“你也是，你也‘安分’点。”

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