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你心软了？！”

瞧着苍穹的侧脸，第一次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他在笑。

混沌：“……”

苍穹再提起这个，当然另有所指，：“他们在我大婚之日杀我父母，我就还给他们一样的。”

苍穹斩钉截铁，：“她会。”

混沌：“……”

混沌深明苍穹其意，涉及扶摇，他咬牙道：“哼！你有什么资格？！天宫会理你？！天帝会答应……”

天帝是不可能再娶，端华太子和凤鸢天妃情深意笃，昭明和鹊华一时半会也没可能，算来算去……

本来一切都是因他和白素成婚，妖界和青丘联姻而起，后来牵引出来的事情实在太多太重，比如妖皇和魔尊死去，都掩盖了初衷……

混沌：“你……”

苍穹在笑。

和混沌没心没肺地笑：“她会答应。”

混沌：“……”

苍穹：“我告诉你，我真就这么做了！她剥夺神位最好，碎魂蚀骨更妙！这样天帝才痛心！”

混沌：“……”

混沌：“……”

不知不觉，苍穹已凌驾在混沌的高处，俯视下来，“你不舍得就在暗处看戏，坐收渔利不是你的专长么？这回让你便宜个够！”

混沌：“你要干什么？！”

混沌：“……”

苍穹：“要是你还想来，那就听我的，苍玄是你的。”

混沌：“……”

再要说什么，发现已太晚，苍穹向前纵身，飞入云中，留下一道经久不散的黑痕，而他所去的地方……

是妖界的北边。

扶摇和苍玄师傅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