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苍穹让她陌生，甚至于心寒。

苍穹：“……”

如果她不是狐族大祭司，她连留下来的资本都没有。

白素：“……”

想通种种，白素反而坦然笑出声来。

白素：“……”

白素：“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做不到！你绝对做不到！”

他略带温存地说：“既然我不是真的娶她，你不应该开心？嗯？”

白素：“……”

白素：“……”

明显可以感觉到苍穹的决绝，他果真变得连她都陌生，其实白素何尝不知，之前苍穹娶她，不过是妖皇的意思，只是为了两家联姻，借用她们狐族的力量，没有半点感情可言。

白素：“……”

他还没够！

伸手帮白素把散落耳边的几根头发挂到耳背上，顺手摸她侧脸：“你不会放下我的，永远。”

苍穹这次就无需打断，而是有些阴狠的警告：“若留下，一定要认清你的身份！”

苍穹听完她的“牢骚”，缓缓站起来，走过来，走到她跟前，竟然靠到她的耳边，足以感受他呼吸的温热。

苍穹这回就不是只动口，还动手……

不管是因爱生恨还是悲极生乐，白素只说：“你想得太简单了！”

以前他不喜欢的，会直接拒绝，现在他不喜欢的，他会留着利用。

苍穹顿了顿，这问题显然难不到他。

白素：“……”

“你娶她是假，报复天宫是真！但你以为一切如你所愿？！”

“我要真的娶她，你才该生气，不是么？”

苍穹：“……”

已经不想再说话了，用沉默代替回答，或者他说：“是的，我会后悔。”

又或者说：“不，我不后悔。”

但又怎样呢？

他还是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