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愿。

她们可是和天母一道过来搭救扶摇的。

凤鸢和鹊华敢看，却还有千千万万双眼睛在看！

“别怪我。”

也不用言语上的商量。

有天雷轰鸣，有狂风呼啸，有金击、木断、水流、火爆、土崩……

在这声音的背后，是怎样的画面？

她们有自己的判断。

彼此对视。

凤鸢和鹊华陷入两难。

这一切声响，都从扶摇那边传出来……

如果扶摇就这么走了，跟苍穹去了妖界，那只是去得了一时去不了一世，天界会给扶摇一个叛逃天宫，坠入妖魔道的罪名，天兵天将从此对扶摇开始无止无尽的追捕，抑或是……

凤鸢和鹊华：“……”

凤鸢和鹊华：“……”

几乎是在她们转头的瞬间，听见。

千言万语，都在那个眼神里。

天帝给她们决断。

可心里也知道，她们的决定会影响扶摇的结果。

“走。”

且不说扶摇也在那边进跪地恳求。

转过头，她们去追天母。

在他瞳孔里的倒影。

犹豫和迟疑是必须的。

语气也没有激烈，甚至能让人听出一种妥协，一种无奈，最后才是恳求。

但天帝阿爹不只是会使用手段，还能以理服人。

但心里的天平往那边倾斜已有定数。

天帝不再跟她对话，而是转向天母身边的凤鸢和鹊华：“你们把她带回去。”

变成了焦点。

变成一个小小的人。

一片飘零的浮萍。

任一摧残，她就四分五裂。

而那些东西是要她支离破碎，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