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有扶摇的谅解、宽容、无奈，还有一抹确实的苍凉。

自己。

算是诀别。

在苍离的眼里，扶摇越来越远，直至提化成模糊的轮廓，像是再也见不到。

昭明声嘶力竭要求扶摇滚开。

苍离这么想着，无论是什么感情，无论心里还有其他什么想法，通通都变成泪眼蹒跚，刚才那翻用来反驳扶摇的激烈言词全部作罢，她只能一边远离扶摇，一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苍离梨带雨恳求扶摇离开。

尽最后的努力和扶摇说……不是说，是恳求，向扶摇恳求道：“离开那，离开……求求你，离开……扶摇，你快离开……”

苍离：“……”

此情此景，小苍离第一反应是那本该是由她承受的恶果，因为她介入，那些刑罚刑神官才会如此愤怒，如果不是她，扶摇根本不会陷入这种险境，这么想来，反倒是她连累了扶摇……

她在那遮天蔽日的刀光剑影面前，摇曳飘零，渺小得可以被忽略。

她要承受全部的伤害。

将其他人拒之千里之外。

扶摇回馈以一个闭目。

虽然扶摇什么没说，可那笑却让苍离读懂了远比言语表达的更多。

看到扶摇那样，读到扶摇的心思，苍离怎么不心碎？

众神恻隐之心请求天帝网开一面。

到了这个份上，天帝何尝不想？！

但他也没有十足把握，众神为扶摇求情心切，群情汹涌，天帝只能说：“我也无法收回，除非……”

除非……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