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因为心中疑惑，不管苍玄师傅将自己如何安置，只定定盯着他的脸看，视线不移开，看得苍玄师傅也冰心荡漾，皱眉：“你看什么？”

扶摇：“我看师傅您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能不仔细么？

扶摇：“……”

“你记住了，这次你是因祸得福。”

苍玄师傅：“你少废话。”

忍不住问：“是因为得到师傅您的救命所以因祸得福了么？”

扶摇：“……”

扶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扶摇：“……”

苍玄师傅：“你修行的是阿瑾的玉灵道，天地间唯你一人，但你来溪洞之前在天宫所学甚杂，原本的修为反而抑制你的灵境，这次你受天宫刑罚，毁了神躯，坏了神魂，原本的修为也随之消散……”

苍玄师傅：“……”

扶摇：“……”

苍玄师傅已经将她完全捣鼓完成，将她安好在苍瑾下，在她周围画了一个结界，稍加琢磨，大约寻思，而后说道：“你仔细听着。”

苍玄师傅：“没有。”

看他一脸肃穆，比初来溪洞那时，他第一次上课训话还不容戏谑。

赶紧捂住自己嘴巴……

苍玄师傅：“闭嘴。”

扶摇跑了一圈，又回到原地，仿佛这才是归宿。

“这对你来说反而很好，阿瑾的玉灵法本就要纯粹，容不得半点杂质，如天地初始时的第一块玉石一般。”

扶摇似懂非懂，苍玄师傅循循善诱。

“因而这次反倒成全了你，我的玄法虽然与灵法不同，但和阿瑾相处多年，两者也有异曲同工之处，我会引导你往阿瑾的方向走。”

扶摇：“那我会变成阿瑾师娘？！”

苍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