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府,许阳的卧室里,下人们忙碌了整个晚上,早就疲惫不堪,已经回去睡觉了,留下来看守许阳的,就是今天跟许阳在一起的那两个许家家仆。
只是伤在肩膀,并非是什么致命伤,许阳回到府中不久便醒了过来,伤口也已经止了血,包扎好,但因为流血不少,许阳的身体有些虚弱。
许家的家主许贺刚刚回府,听说此事之后,自然是十分恼怒,命人调查事情的缘由,二公子许松也将已经调查出来的曹聚身份,以及曹聚每天都给许府送柴的事情,向许贺做了回报。
许贺是司徒许相的族弟,所以,在谯城,许家是仅次于曹家的第二大家族,许家的外府管家被人所伤,而且,还是城北曹家堡的人,许贺焉能善罢甘休。
许贺的书房里,许贺坐在书桌前,许贺的次子许松躬身而立。
轻轻啜了一口茶,许贺淡淡说道:“仲阳,此次许阳被刺,乃是因为田家次女而起,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许松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回父亲大人,此事纯属巧合,当时许阳并不知那人就是田娇的未婚夫,是故才会被其所害,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为许府找回这个颜面的。”
许贺点了点头道:“不错,许府的外府管家被人所伤,虽说伤人者是李源,但也是因为那个曹聚而起,这笔账只能记在曹聚的头上,松儿,那曹聚只是一个小小的樵夫,背后并无任何靠山,为父就将此事交给你处理了。”
许松立即说道:“父亲大人尽管放心,曹家堡一个小小的樵夫而已,孩儿对付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
许贺摆了摆手道:“松儿不可如此轻敌,根据当时的情况判断,这个曹聚应该是练过功夫的,寻常人未必能对付得了,嗯,这样吧,我跟张副教头说一声,让他帮你对付曹聚,应该会手到擒来吧。”
许松仍是一脸谦虚的表情,说道:“父亲大人,虽说以许家之力,收拾一个小小的曹聚,绝对是易如反掌,但是,孩儿觉得,既然李军侯跟咱们是同一个敌人,自然须得借助一下李军侯的力量。”
“嗯。”见许松小小年纪就会借力,拉拢敌人的敌人,许贺心下大慰,一边捋着颌下胡须,一边点了点头,听许松继续讲下去,“曹家堡除了曹聚给咱们送柴之外,还有几个人,当时恰好有两人刚刚送柴未走,孩儿就向他们打探,得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消息。”
许松吊胃口的本领不低,饶是以许贺的定力,也忍不住问道:“什么消息?”
“哼。”许贺冷笑一声道,“曹嵩已经被罢免,曹家只靠曹操和曹纯两个年轻人扛梁,已经日薄西山,而你族叔许相乃当朝司徒,岂能是他曹家眼下可比,若是曹家识抬举也就罢了,不然的话,哼,为父非让曹家好看不可。”
许松闻言一惊,点了点头道:“是,父亲大人,此事在父亲大人回府之前,孩儿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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