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寡妇终于还是听了曹聚的话,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任由曹聚给她背上的鞭痕上了金疮药,一动都不敢动,唯恐曹聚真的会打她的屁股。
好在邢寡妇的婆婆只是打了她的脊背,没有打她全身,不然的话,估计今晚她就得再一次完全走光在曹聚的眼前了。
一刻钟,曹聚给邢寡妇上好药,说道:“好了,阿瑛,都已经上了药了,今晚你就委屈一下,趴在床上睡觉吧,明天一早,伤口结疤就没事了。”
“嗯。”曹聚忽然又想起一事,说道,“明天不要再干活了,不然的话,伤口还是有可能崩裂的,当然,如果你很想我明晚再来帮你敷药的话。”
“……”最后一句话让邢寡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俏脸再次飞上一抹绯红,忽然想起一事,奇怪问道,“曹聚,你怎么会随身携带金疮药啊?”
金疮药,原本不是特别贵,但在黄巾之乱的时候,药价上涨很厉害,现在,黄巾之乱已经被平定好几年了,但各处贼患未平,金疮药的价格仍不便宜。
“嘿嘿。”曹聚将一个小瓶放在邢寡妇眼前的桌子上,然后坐在她身边,笑着说道,“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叫李源的家伙也够聪明的,知道我今晚会来找你,所以就又派来八个郡兵,准备在你住处附近守株待兔,没想到被我全宰了,这金疮药自然是他们身上搜刮过来的。”
“啊……”邢寡妇闻言大吃一惊,脸色顿时苍白,转首望向曹聚,却发现,这家伙的眼睛正从她的肚兜里看进去,她不用想也知道曹聚在看什么,登时大羞,本能地将肚兜给捂住了,站起身来,准备去衣架上取外衣穿上。
但是,站得太快了,邢寡妇猛然感觉到背上一痛,本能地“哎呦”一声。
曹聚也马上站起身来,用手按着邢寡妇的肩膀,笑着说道:“有什么可害羞的,昨天中午我都已经看过了,快坐好,我帮你拿外衣穿上。”
“啊……”邢寡妇立即大吃一惊,顾不上再哭,站起身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阿聚,你娘让你罚跪思过,是不是因为奴家的原因?”
昨天中午都已经看过了,就可以再看吗,这个思想邢寡妇着实接受不了,又羞又怒道:“阿聚,你…你把奴家当成什么人了?”
“那你…那你别乱看,不然奴家…奴家拼着伤口一辈子好不了,也不让你再看一眼。”
曹聚也呆了呆,如此漂亮又听话的女人,他当然愿意,但是,想想跟田家的婚约,想想曹许氏的训斥,曹聚也只能是心中一阵长叹。
“……”曹聚翻了翻白眼,暗想女人的眼泪真多,急忙笑着说道,“阿瑛,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好女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故意跟你走这么近了。”
见邢寡妇哭个没完,曹聚更加心烦意乱,站起身来道:“阿瑛,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娘让我在爹的灵牌前思过呢,万一她起来看到我不在就麻烦了。”
邢寡妇呆了呆,低着头抿着小嘴,突然垂下泪来:“阿聚,奴家…奴家虽然是寡妇,但…但真的不是随便的女人。”
“真的吗?”邢寡妇的眼泪来得快,回得也快,抬起头来,望着曹聚,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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