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散人,曾就碰过后深山老林里的一株老柳木。
“金宽,金宽,你怎么了?”
又比如有一对夫妇老年得子,却因小孩体质弱而早夭,又是老年得子,又是早夭,在大悲之下,从此大病不起,气色苍白,不久后就撒手人寰,这也是丢魂的一种。
有一股气息锁定住了他。
刚才只是回光返照的最后一道神光。
后者镇器分很多种,有桃木剑、八卦镜、魂铃、刀剑枪斧等。
像是阴气森森的森罗地狱。
这片天地浊气上升,清气下沉。
最怕遇到那种生长在深山老林里,阴气森森的柳木。
这几名打手赶紧去扶地上的人。
晋安想到这,赶紧一一查看过这张赌桌上其他赌徒的面色状态。
当晋安与太极八卦镜对视上一眼的刹那,晋安一惊,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好像被一道神光给钉住神魂。
起码要好几天没生意可做了。
好比是有久思成疾的。
“文武庙吗?”
自己这是惊了魂,伤了魂。
他挣扎。
虽然有六丁六甲符护魂,晋安可离地数丈游魂,但现在是浊气上升的晚上,他就像是两条腿陷进了泥潭里,走是能走,可终归是没在地上飘来得速度快。
因为桑通丧,是阳宅中较为忌讳的一种树。
便是气色难看。
刚才的定住晋安的神光,正是来自太极八卦镜上最后一处未被污秽黑水遮盖的地方,但现在连最后一道神光,也消失了。
以及寿命比其他地方更短!
晋安越看越是心惊,魂儿发冷,当他飘出一家民宅后,人显得有点失魂落魄,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定。
哺乳纲,猫科。豹属大型肉食性动物,趾行性,前足五趾,后足四趾,生活于森林、灌丛、湿地、荒漠、高原雪山等环境。
因为早都被铜钱叶片给吸光了。
跨过三尺,才是普通人与道者的真正区别。
赌博害人,劝人莫赌。
赌档里死了人,官府肯定会来人查他们。
而本就伤魂到油尽灯枯,只剩最后一丝枯魂的他,原本还能再活七天,十天的寿命,随着这次庄家开出豹子骰子,把身上铜子输了个精光,身上最后一点灯油也被铜钱叶飘吸光。
他想到了《广平右说通感录》里,广平散人曾对于柳木的一次历险。
然而他们丢的是魂,这些普通滋补药材吃再多,也补不回被伤到的魂,最后全都暴毙病床。
原来是庄家摇骰子猜点数,摇出三颗一样的骰子,有赌徒猜中了豹子,庄家要赔三倍。
他这次的确是被惊魂到了。
最后这个人,明显就是伤魂最厉害的,已经大限将至。
一种是用来压书、画、字,以免它们的边角起折。
人死后有三魂七魄,但他死后却没有魂魄。
晋安心头笼罩上一层阴霾。
鬼拍手则是杨树,因为杨树枝繁叶茂,一到晚上就在窗外沙沙响,如鬼手在拍打窗户。
所以民间就流传一种习俗,折一截柳枝在家门口,寓意能辟邪,挡住不干净东西跟着主人家进门。
此时夜色平寂。
“嗯?”
忽然!
这里分别指桑树、柳树、杨树、杏树、李子树。
见这边有骚乱,赌档打手立刻赶来查看情况,他们对面朝地面摔倒的人连喊几声,见地上人一直没动静,这才终于慌了神。
晋安是元神出窍,又有六丁六甲符护身,他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所以倒也不惧这里的人气侵袭。
他一家家检查着昌县百姓家家户户的铜子。
晋安隔着夜色,遥遥望向在夜下只能看到朦胧模糊轮廓的另几座城门……
这一细看!
“到底是谁在故意毁掉昌县镇器?”
晋安清楚。
晋安带着好奇,开始寻着声音飘去,最后他飘入一座民间赌档里。
或者人浑浑噩噩,目光麻木呆滞无光,行动和反应迟缓,活像具行尸走肉。
晋安努力与定住他魂儿的神光反抗。
而赌档里这些夜夜熬夜,每日情绪大起大落,精气神亏损严重的赌徒们,自然无法看到晋安的神魂。
于是去药铺买些滋补药进补身体。
这太极八卦镜绝对是出自高人之手,沾染了神道香火因果,肯定是出自有真仙的天下有名道观,日日夜夜受到香火祭拜,才有了如此神异,能定孤魂野鬼,能驱魔辟邪。
平静的夜下,有喧嚣声还有摇骰子的声音传入晋安耳中。
阴盛阳衰。
这些赌档打手,都是些敢绑架杀人的下三烂地痞,金宽人死在赌档里,非但毫无同情之心,还朝尸体吐了口青浓痰。
这是庄家自己做的局。
骂金宽怎么不早点死,不晚点死,偏偏死在他们赌档里。
古人睡得早。
晋安粗略旁观了下,这些嗜赌之人玩得最多的,就是牌九、骰子,就在这时,邻桌突然响起震天喧嚣声,有人大喊出豹子了。
但几乎人人手里的铜钱,都参杂有那么几片铜钱叶子。
在民间,除了五阴之木外,还有几种在风水上不利阳宅的不详之木。
三魂七魄丢光,人也就死了。
而不利于阳宅的阴气重不详之木中,就有“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杏能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的说法。
其实,柳树之所以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主要是受环境影响。
在夜色笼罩,昌县的城墙轮廓隐约可见,并非是等边四方形,而是因地制宜的矩形。
晋安飘出赌档后,开始一路穿墙,一座座民房查看起来。
晋安大惊。
五阴之木分别是,松树、柏树、槐树、榆树、桧树。
“真他娘的晦气!呵呸!”
他紧张到了极点,以为自己今天要折在这里了,可哪知,前一刻还定住晋安的神光,下一刻突然消失了。
他这回仔细看每名赌徒手里的铜钱。
万家漆黑,除了零零星星几处地方灯火通明,分散很零散得散落四处。
语言不善的破口大骂道。
拼命挣扎。
晋安好似看到了什么,眼神大讶。
绝不是普通乡野道士随便拿假桃木剑舞两舞,然后说已经开光成功的假法器。
只是,因为有了先前被神光定住魂儿的遭遇,晋安一时没敢继续去查看。
“这附近有民间赌坊吗?”
几乎十之七八都是家里有铜钱叶子!
只是这些人因为不像赌徒那样,容易情绪大起大落,大怒大惊,所以身上症状还不明显。
神明不可揣测。
这块太极八卦镜,被污秽黑水蒙尘太久,所有灵性都早已经消失了。
不怕一万。
而其他赌徒则全都输给了庄家。
能钉魂,打掉人身上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赌徒全都仿若未觉,好似完全感受不到铜钱的触感不一样,份量不一样,依旧围在赌桌前赌博着。
而最近恰逢一年一度的清明庙会,来昌县的外乡游客正是最多时候,他们原本以为乘着庙会的五天时间,能打捞一笔的。
这一切,偏偏只有元神出窍状态的晋安能看见。
但晋安又觉得这棵青钱柳,跟广平散人描述的阴木柳树有很大的区别!
青钱柳是长在地势开阔平坦,人气繁盛的城池里,而且每年都接受人的香火,再说了,昌县是依阴邑江而建,水汽重,按理说,这青钱柳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阳木柳树才对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
十年前的一夜间神异吗?
晋安按压不住自己的念头,他越想越是想看看,白天的青钱柳,晚上的青钱柳,到了晚上的青钱柳,到底是不是阳木转变成了害人的阴木?
在神魂状态,能看见肉眼不可见之景,晋安的神魂一路往文武庙方向飘去。
一路上他又检查了几家住户,心情更加沉重……
夜下的文武庙轮廓,逐渐出现在晋安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