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详的压迫感,依旧在心头挥之不去。
晋安点头,没有多言,继续观察外头动静。
阿平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乌鸦道人那伙人刚来没多久,这后院气氛就变得不对劲,该不会是他们比我们先出手了?”
晋安点亮桌上油灯,昏暗的灯火,照洒在地面与墙壁,勉强照亮整间屋子。他果断把油灯举过头顶去看上方,结果那里又是什么都没有。
“晋安道长这次是来自屋外!”
“嘘……”晋安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所以老祖宗定下的一些规矩,未必全是无用之物,有很多都是有道理可循的。
“算了,先不去管这些了,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红衣姑娘和阿平你们先全力吸收人皮大蜈蚣的身体部位和百皮衣、聚魂幡,尽快吸收阴气,争取能够再次突破实力,等下估计有接连不停的战斗,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晋安呃了声:“我不是说这件事,我是说这个陈氏宗祠的确是如你所说,越看越不对劲了。”
然后轻声说:“你听。”
此时不止院里黑魆魆,就连屋里视线也重新变回昏暗。
人不管是大惊大喜还是大怒大悲,都是最伤神的,这个时候最容易招来邪气趁虚而入。而当人孤身一人行走在黑夜时,最容易回头看到吓人东西,一惊一乍。
……
……
阿平先是回头羡慕看一眼还在吸收阴气的红衣伞女纸扎人,然后同样低声回答道:“我不像红衣姑娘,本来就是快要突破。现在是最关键时刻,这些阴气给我也是浪费,还不如全留给红衣姑娘用来突破。”
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鬼吹灯了。
但是由于被出殡队伍和迎亲队伍逼入陈氏宗祠后,一路上都没有歇息时间,导致一路上都没有时间吸收这些东西上的阴气。
还好晋安侧身看身后时,身后并没有一张腐烂发臭的人脸跟他亲上,但是那种不详感觉,依旧徘徊在心头,挥之不去。
这次的压迫感觉是来自头顶。
再次点火,再次熄灭。
纸扎人虽然没有表情,阿平目光既懵逼又震惊的看向晋安。
晋安脖子寒毛炸起,警觉的侧身看身后。
当说到这,晋安身上气势发生变化,目光坚毅,锋锐:“那个乌鸦道人是这个城里的原住民,他对这里的了解肯定比我们多,我们先等等看,等他们怎么破局,再谋定后动。我们能不能顺利找到被藏在陈氏宗祠里的鬼母另一个人格,或许还得靠这个乌鸦道人。”
阿平听了一会,夜色静谧,什么都没听到,不由都看向晋安。
晋安想看一眼严宽、黑雨国国主那边的情况,结果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哼!”
晋安冷哼一声,砰的重重关上门。
任凭你门外风雨飘摇,我自巍然不动,守株待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