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重点，你先说是什么事？”

门外，许正阳对店主说：“今晚的营业额是多少，回头去办公室领。”

“那回头再说。”白昊心说不要紧，那么怎么也要陪楚军兰吃完饭再说。楚军兰却说道：“白昊是我的，但白厂长不是。去问问什么事，如果真的不要紧，再说。”

然后，半斤一口闷。

楚军兰问：“昊子，以伱的力量，能保护她吗？”

楚军兰还是分得清的，谁是朋友，谁不是。

楚军兰打开一瓶西凤，大茶缸子，自己一半、凯瑟琳一半。

核心是，谁在那辆小车上。

可当楚军兰喝下之后，凯瑟琳一咬牙，硬喝。

店内，人突然空了。

凯瑟琳看着一茶缸，内心只有一种感觉：虚。

白昊点了点头，这才走到展西面前：“接到这里来，别通知杰夫，因为下手的人，九厂是杰夫的妻子格温里斯，别怀疑我的判断，去执行。”

展西刚才一直不敢提凯瑟琳的名字，他就是担心白昊，因为白昊的朋友真的不多了。

“她的助理呢？”

见到白昊。

白昊问：“喝一杯，还是聊会？”

白昊和楚军兰手挽手刚进到毛熊人开的烧烤小店，展西出现了。

“那，行。”店主原本想说不用，但还是答应了：“我回家休息，许处长问一句闲话。”

“谁？”白昊的语气已经带着一丝火气了。

展西又绕开了：“人没在车上。”

展西这个时候出现。

白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展西。

展西回答之后，又问了一句：“厂长，那个，你没事吧。”

凯瑟琳很想要一个拥抱，但她抱住的却是楚军兰，而不是白昊。

看这气氛就不太对，其实不用许正阳暗示，都感觉留在这里已经不合适，那怕白昊坐在角落的小隔间内。

靠工厂，太无聊了。

进了小店，白昊对楚军兰说道：“这事比我们想像的复杂一百倍，这是漂亮国的一次内部大洗牌。用经济学的角度来讲，就是金融资本吞噬工业资本的时期，漂亮国正在变化成另一种怪物。”

白昊意识到了，这事不普通。

白昊摇了摇头：“别去，我知道是谁干的。而且知道为什么，把人接回来，其余的事情再说。告诉我过程。”

白昊也没感觉有什么意外的，毕竟许正阳刚才在店门口出现了一下。

“喝一杯。”凯瑟琳的语气很黯淡。

店主也是九厂的家属，也没再问什么，招呼店里的几个小工，换一个地方去喝个酒，顺便告戒一下几个娃子，别乱嚼舌头。

白昊问：“谁？”

楚军兰问了一句：“凯瑟琳是挡路的小石头？”

“恩。”

这里是九厂的福利区，那怕是毛熊人，也是九厂的人。

桌上，啥也没吃。

楚军兰和凯瑟琳已经把一瓶半西凤整没了。

凯瑟琳这才开口：“白，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么不回答，要回答就别哄我。”

白昊：“你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