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罪?
他简直无法想象,父亲被抓走的那几日,到底受到了多少折磨?
孟涵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捂着嘴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
孟奇深吸了一口气,原本他不想说的,但既然大伯要带大家去见爹,好像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谁知道,竟是这般惨烈!
舒予站在旁边稍微扶了她一下,应西过来掐着她的人中,将人给弄醒了。
孟裴身后的几个镖师也是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只知道镖头受伤了,只是见孟裴云淡风轻的样子,以为并不是很严重。
孟奇说着自己都没能忍住,他的父亲是孟家镖局的镖头,从小到大,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意气风发,侠肝义胆的。
孟奇和孟涵急忙跟上,陶氏浑身无力,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见众人都走远了,咬着牙撑着身边的婆子,让她扶着自己跟上去。
他抹了一把脸,低声说道,“我,我那日见到爹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血。我跟着米大夫给他包扎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鞭伤,割伤,烫伤, 还有被刀捅了两个血窟窿。脖子上有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头发被硬生生的揪下来两缕。还有他的手, 左手小拇指被切断了,十根手指头的指甲,全……全部给人拔掉了……”
街上的人倒是多了起来,但跟以前比,还是显得有些冷清。
尤其这会儿时间还早,很多人不敢出门。
就算有人出门,见到浑身肃杀之气的孟裴,一个个也不敢上前来,毕竟刚经历了山贼之乱。
因此众人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了米家医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