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叫白给的营长也赶紧站了起来,这是来了大人物了!
他也赶紧敬了个礼:“长官,卑职第200师辎重营少校副营长白给,给长官敬礼!”
姓陈,名某?
有意思!
突然他看到那个说自己叫陈某的男人站了起来,看向北边那条路,那个方向是腊戍。
“日你个仙人板板!”要麻被他捶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一下:“你想捶死老子啊!
我跟你讲,你就算再来个十架八架飞机,也追不上老子的飞机,我们川军,就算是光着脚板,穿着草鞋也比别人跑得快!”
“陈老师好!”
不过他还是给对方回了一个礼,然后跟阿译喊了声:“林译,这位是少校副营长,你是少校营长,跟这位兄弟聊聊。”
“先生好!”
嘶!
这么狠!
那人一听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凶啊!这到底是啥官?老师,什么老师?”
他们现在的临时营长叫白给,很奇怪的名字,而且要麻和康丫也不知道对方是从哪来的营长。
会的是治病救人,整个禅达,谁身上有了点毛病和伤,都会去让医学院里面的学生给帮忙救治。
要麻伸手拍了他脑袋一下:“一个人那叫出现幻觉,两个人同时出现幻觉,那就是真的!”
她们没有经历过没有枪,没有弹,或者有枪没有弹,又或者手上只有一把大刀就冲上战场,跟鬼子玩命的经历!
来了,如果发现这个仓库被日本人给占领了,他们就负责要把这个军火仓库给抢回去,或者烧毁。
特别是那些抱着鬼子的掷弹筒,还有歪把子轻机枪不撒手的男兵们,女学生们有点稍稍的不理解。
陈潇没有明说是什么人,不过来的确实不是日本人,而是一群溃兵。
不过也听说了一嘴,好像是在同古跟日本人干了一仗,然后撤出来跟部队失散,想去曼德勒,曼德勒已经被日军给围了。
陈潇站起来看的方向,那里有不少人在丛林里,往这边摸过来。
“所有人放下枪!报出自己的番号!”一个女人的声音喝道,声音不大却很透,所有人都听到。
要麻这个真正的川军团最后一个四川佬,眼角都差点有了泪。
很奇怪的名字,哪个缺心眼的老爹能给自己儿子起这么个名字?
然后定下一条铁律,在禅达城不许骚扰老百姓,不许调戏妇女,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缩着身子,隐隐将自己的身体藏在大树后面的要麻和康丫,却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白给?
被包围了!
于是在场一半以上差不多2/3的人,不约而同的敬礼。
他甚至已经从这些溃兵里面看出要麻和康丫两人,不过他虽然能看得出来,但不好跟孟凡了和其他人说,只好说让他们过去看一下。
他从禅达出来的同乡再次小声的说:“他不是什么大官,他只是一个医学院的老师,教了六七十个学生。
最重要的是,对方所在的位置,枪口所指的方向,形成一道一道的交叉火力将在场所有人都笼罩在火力网中。
光是他和他的学生们,在禅达救过的就超过一百多伤兵。
“哥,这个人是啥大官?为啥你们这么怕他?”
要麻手里已经拿上了武器,在机场英国人发的李恩菲尔德步枪,他没有拿冲锋枪,因为拿冲锋枪的,一般都要在前面开路。
康丫和要麻赶紧站了起来,大喜地笑着喊:“小醉,迷龙,烦了,蛇屁股,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而且,他在前面被这些女学生俘虏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这些女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在禅达,你可以不认识谁叫虞啸卿,但一定不要不认识那个挂着一块可笑的牌子,上面只写了五个大字:禅达医学院,那里面的院长。
“就是啷个回事?好像听到了小醉的声音,我莫不是出现了幻觉了哟!”
我的个乖乖!
我看你们自动火器都超过50支了,比一个团都多,你们是怎么弄到的哟!”
英国人当然不可能派自己高贵的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优秀的士兵出来送死,所以只能是暂时留在机场的这些远征军的溃兵,被临时指派了这个任务。
一个明显不是禅达城出来的人轻轻拿手捅了一下身边已经严肃立正刚认识的同乡。
刚好被陈老师看到了,然后我们当时在禅达的所有溃兵,不管是住在收容所里面的,还是在大街上的五六百号溃兵,都被他的学生通通揍了一遍。
不过,陈潇曾经告诉她们,什么是伪装侦查或者化妆渗透,或者伪装潜入战斗,所以在对方没有报出自己番号并确认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任何警惕心都不为过。
两个月?
这简直是耸人听闻!
只有陈老师站了出来,免费的替我们治疗伤病,还供我们吃喝,没伤没病的溃兵,他还故意找一些活给我们干,让我们能养活自己。
溃兵法则第一条,要想不被长官们煽呼上去送命,就不要表现的那么抢眼,你只要窝窝囊囊的,一般长官都不会把送命的活交给你,他信不过你。
所以,有一批这么能打的学生和治病救人的慈悲,我们这些人怎么能不尊敬他!”
这个营长白给,一路上也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从密林里一路摸过来。
他悄悄地走到自己营长身边,凑过去,小声的跟营长说了这位所谓的陈老师,其实并不是什么大官。
自己营长被耍了!
这位白营长听到属下说的这番话,不由得愣了。
他望向身边这位穿的绿绿的林营长,问道:“林营长,这位长官姓陈,是个医生和老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