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打击,找出来犯目标,然后反击。
“哥哥,你确定日本人在看到那张照片后,会马上追过来?”
那个小姑娘也带着孩子们跟着帮忙,搬一些简单的,粗重点的东西,那些精致的东西,他们没敢去碰。
反正还有那么多92式步兵炮以及迫击炮,炮营还不至于无炮可用。
因为,火炮没有了,可以再抢,但是炮兵是千辛万苦,训练培养出来的技术兵种,而且校长的理念一向都是人比装备要贵。
陈潇从副连长手中,拿过那根竹签,这是一根竹子的枝丫烤制出来,很有弹性,且很坚硬,并且锋利。
副连长鲁能赶紧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通通说了一遍,甚至那句小姑娘说的,等连长回来送她一杆枪当聘礼,她就嫁给他。
其实不用他下命令,当他们遭受到攻击的时候,底下的步兵联队,战车联队,以及重炮联队都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是他们也马上启动了反击机制。
但是,贵为日军第55师团,师团长阁下的竹内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命令部队撤回来,在前路未明的情况下,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不允许他们贸贸然的追击,而且是在黑夜中追击,这是兵家大忌。
被炸掉了所有带去的七五毫米口径山炮,所有人都舍不得,但是命令下来了,他们不得不执行。
小醉下令炸炮的时候,可心疼,不过纵然心疼,她也得支持哥哥的决定和命令。
“报告校长,一共受伤27人,重伤七人,轻伤20人。
疆土!
等到天光大亮,竹内宽才在布下的防卫一下登上这一片,已经被轰炸的坑坑洼洼的敌军炮兵阵地。
放下就放下了!
“是的,校长!连长一刀抹掉了日军的那个高手的脖子,自己也被日军那个高手,一根竹刺给插进大动脉放了血,同归于尽。”
小醉恍然大悟:“哥哥,你好调皮啊!把日本鬼子当狗一样逗着。”
你说我们在他们爹脑袋上撒尿,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有句古话说,怒不兴兵,因为怒了就不冷静了,容易进退失据。
可接着发生的事儿,让他措手不及,并且出离的愤怒了!
昨晚一场大战,追击,然后撤回来,再四方警戒,一通折腾下来,天已微微放亮。
守土的土司?
陈潇对大清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大清的重要性不可言说。
竹内宽觉得心里很难受,一直在心里念叨着,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陈潇一边走一边跟他说了一句:“有话就说,我看看能不能答应!”
他的士兵居然在这个阵地上捡到了一张照片,一张看上去很新的照片。
“向联队长报告这边的情况,然后我们继续追!”
所以,哪怕他现在暂时听不见,也要下令反击,歇斯底里的喊,挥动了自己的指挥刀。
他们走的很快,很快就赶上了,运送伤员以及遗体的后勤,卫生人员。
这个不用下命令,这是基本的军事素养。
追是肯定要追的,并且是全体出动的追,除了留下必要的炮兵警卫,所有人都追了出去。
行吗,校长?”
两个步兵联队,分出来八个大队,驻扎了宿营地的四面八方,彼此距离营地的最中心点不低于4km。
战车联队和重炮联队现在是枕戈待旦,这些家伙打着火,警戒,随时准备与来犯的敌人,一较高低。
一下子伤亡了这么多人,六七十个,着实有些心疼,但战争就是如此,有胜利,就有牺牲,陈潇只能心里琢磨,必须要让以后的训练更为艰苦一些,毕竟训练场上多流汗,也比在战场上多流血强。
你无法想象,一个刚刚被袭击了的重炮营,用剩下的重炮反击的时候,他们有多愤怒,所以他们决定用炮弹说话,让对方知道,在陆地上的大炮,150mm口径的野炮,可以制霸整个战场。
炮弹爆炸的声影效果在这漆黑的夜晚,相当恢弘壮观,在那一闪而逝的炮弹炸响亮光中,好像看到了溅飞到四处的残肢断臂。
后勤处正在紧锣密鼓的搬运东西,这些天来,一边做戏,他们一边搬运东西,已经搬运的差不多了。
就算不搬,也要藏起来,不过校长说了,别看只是一个区区的相机,用好了比100杆枪都强。
撤退路上。
我们,拍下那张照片,就等于是在日本天皇头上撒尿。
肯定要来跟我们玩命啊!
“连长没想着让那姑娘嫁给他,他只是觉得,这姑娘的爷爷,替我们国家守土,这姑娘也是这样的想法,并且还会接着守土。
这个时候,绝对像狗一样,紧追不舍!”
离营地五六公里,离师团部六七公里的距离,又哪是那么容易平双腿赶到的?
更何况,还有山林之间的高低起伏,望山跑死马。
团直属侦察连副连长,眼中含着泪,却拼命的忍着,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沾血的竹签。
就算那台在日军联队据点缴获来的照相机,以及可以冲洗照片的药水等等,这些都要搬。
小醉杏眼圆瞪:“谁敢?我跟他玩命我!”
然后,将所有步兵联队全部撒出去,把原来两个步兵联队在外围,战车联队和重炮联队被围在中间,以及师团部的布局不变,但是范围却扩大了好多。
一声像是野兽嚎叫的怒喝声响彻这个山头:“八嘎……”
团直属侦察连副连长鲁能突然有点扭捏,有话想讲,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好的!想办法弄出41个棺材,好的校长!”
上官戒慈她现在是管理后勤的,她的公公雷老爷子在旁边提点。
“什么?李连长……”
她回头,看向那忙忙碌碌的小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