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完成了义工该做的活儿，埃姆林·怀特坐在教堂大厅的前排椅子上，正准备进行日常祈祷，就感觉眼前一。

“是的。”卡西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不过更详细的信息，林若就没有告诉他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些隐秘还没有到揭露的时候，等到了他能知道的那一天，他会告诉他的。

在白银城的记载里，血族始祖莉莉丝是第二纪的一位古神，是血族的老大，已经陨落，或者说被白银城造物主击杀，被收回了权柄。

“我知道了，祖父。”卡西米连忙应声。

埃姆林·怀特顿时一僵，在愚者那虽然温和却让他压力极大的注视下僵硬的摇头：

“可夜皇不曾经是我们的盟友吗？为什么……”卡西米已经惊呆了，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啥，只能本能的问道。

“我并不知道太多，但我很确定血皇帝、夜皇甚至是后来疯狂的死神的陨落，都与这位存在脱不了干系。”

无边的灰雾在下一秒充斥了埃姆林·怀特的视线，他错愕的看着眼前巨人居所般的宫殿与古老神秘的青铜长桌，一时半会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

“审判天使？”卡西米显然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不要对其他人提起这些事，这些是隐秘。”

当然，这只是白银城的记载，实际上根据林若给他科普过的绝密情报，这位血族始祖莉莉丝并没有真正陨落，虽然对方确实失去了某些权柄，但此时此刻正苟得好好的。

想到那篇硬水了一万字的论文，愚者克莱恩就不由在心底猫猫流泪，不过表面上，他自然还是维持着属于愚者的威严，淡笑的开口：

“莉莉丝让你向我祈祷什么事？”

嗯，不仅如此，说完，林若还给他布置了作业，让他就上课的内容分析出第二纪时各个种族以及他们的神灵彼此之间的关系。

“……我并不清楚，始祖的启示并没有告诉我那位愚者是怎样的存在，但那位似乎与审判天使有关。”好几秒后，铁黑色的棺柩里才传出了尼拜斯的声音。

“嗯，那是没有被任何文字记录的隐秘，现在恐怕也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知道这些事了。”尼拜斯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语气逐渐变得微妙。

“主导四皇之战？”卡西米目瞪口呆。

“你不知道祂是正常的，虽然在第四纪时几乎没有非凡者不知道祂，但现在确实已经没几个人听过审判天使的名字了。”尼拜斯似乎并不介意给自己的孙子科普一下，不紧不慢的道：

“不知道。”

真是诚实啊，但换个角度也可以说真的是啥都不知道，单纯被推出去的炮灰……愚者克莱恩在心底为埃姆林·怀特这倒霉孩子叹息一声，就故意开口道：

“我大概明白莉莉丝的意思了。”

“啊？”埃姆林·怀特满眼迷茫，什么明白？明白什么？

想了半天后，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可能是觉得愚者看上去比较温和，埃姆林·怀特还是问道：“尊敬的愚者先生，始祖到底为什么让我向您祈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