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吴思明淡定的摇摇头,继续抓,六条,“不好意思。”
李凡抓完牌扔出六饼。
辛辽和李凡很羡慕。
白延龙终于把东风打了。
“最普通的,三张一副,可以是顺子,比如这三张四五六万,这副已经好了,也可以是三张一样的,比如再来个东风,三个东风可以不动了,还需要有一个对,除非打七对,就是所有的都是对,多余的对可以碰,碰不上就拆.”
“幸亏那个杠,晚上给延龙加鸡腿。”
“还不明白吗,小明把一对南风说成东风,他有一对东风会明说?”辛辽笑着把东风拿回来,有个杠这下不会输钱了,还不一定,他的庄,有人炸了还得输十块,他抓了个三饼扔给吴思明道:“快胡。”
“你了不了解王盼盼她爸妈对她感情的态度?”
辛辽道:“看两边不能说。”
“提前准备么。”辛辽看向吴思明道:“你老家那边彩礼好像不低。”
“不是放胡,是杠,让你留着。”
路漫兮看向小明道。
“我挣多少给多少。”
路过商店买了几瓶水,找了家宾馆,吴思明订了间麻将房。
商量了会,决定开间麻将房玩会,赢家晚饭请客。
李凡继续问。
辛辽淡淡的瞧了眼扔出个三条。
辛辽哭笑不得,还好有个杠,不然他这下得输惨。
“那我随便打了,六饼。”
白延龙无地自容。
“你家准备要多少彩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坐着妖精,吴思明今天手气特别给力,三圈上来三张牌就听牌了。
辛辽笑着道。
“那边彩礼怎么样?”
辛辽看向路漫兮道。
“碰一个。”
吴思明道:“看具体市县呢,煤矿区和有油的地区彩礼比较高,十几到二十万很普遍,二三十万也不必惊讶,我们老家属于贫困县,彩礼八万八六万六就算高的了,谈的对头两万来块比较常见。”
中午吴思明和妖精打车到跟死党约好的地方,辛辽,李凡,白延龙三人已经到了,不想唱歌,时间还早,才十二点零几分,几人商量去哪里打发时间。
李凡摇了摇头道。
“彩礼十万以内是小事,主要是房子。”
路漫兮点点头,看辛辽的牌。
白延龙道:“放胡也不现在打,除非我听了。”
“杠吧。”
以师娘的性格,彩礼给太多也未必会乐意,六万多或八万多比较合适,师娘可能也就过过手,转手就会给了妖精。
李凡现在就是头疼房子。
路漫兮觉得彩礼超过十万真太夸张了,是出嫁女儿还是出卖女儿,男方家庭好的话还好,家庭一般的话娶个媳妇也是压力山大。
路漫兮坐小明旁边看,她看过老爸老妈和舅舅表姐表哥他们打麻将,大概知道好像要凑三张顺子或对子什么的,不太清楚。
“延龙你说你这号人,”李凡看了看白延龙的牌无语的道:“不听牌你打东风干嘛,小明早早听了,是我我听牌也不打东风了,这盘我就放弃了。”
李凡道:“抓到最后说不定放胡了。”
路漫兮虽然是女生,也理解不了女方狮子大开口的要彩礼,结个婚把男方经济榨干等于给自己的老公施加压力,何苦呢,那样沉重的婚姻能好吗,彩礼太高不仅会榨干男方家的经济,也会榨干男朋友的感情吧。
白延龙道:“现在八字有一撇吗,你就关心彩礼。”
“怎么才算胡?”
路漫兮道:“辛辽你还要感谢小明,不然你说不定要多输三十。”
白延龙道:“那边听三六九你还敢打三条。”
“碰。”
“旁边坐着对象就是不一样,”白延龙手里把弄着东风道:“这张可能真成放胡牌了。”
路漫兮刚准备说话,吴思明道:“放心打,我不胡,我要炸。”
“拿来拿来。”
路漫兮好奇的道。
“就过年跟家人玩玩。”
“跟别人打输赢都没意思了。”
辛辽和李凡,白延龙都没这爱好,跟什么人都玩就是赌博了。
玩到下午四点半,吴思明小赢二百多,晚饭请客下来还得倒贴,跟死党玩就是这样,不在乎输赢,只是打发时间、确定一个买单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