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的模样，嗤笑：“在害羞什么？昨晚你的手还握过它，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空气里很安静，江衍听的清楚。

不知愣了多久，她方才回神，视线不敢与男人对视了，低垂着头，嘴唇微动，一句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话，落在空气里：“那我们昨晚......究竟睡了没？”

几秒，他忽的笑了，笑意不及眼底，是很嘲讽的一抹笑：“不是每个女人，都让我有胃口。”

不过男人神色坦然的很，不像在说谎。

虽是一句羞辱的话，秦挽歌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到底落了下来。

秦挽歌已经恢复先前的淡然，唯有脸上红晕未退，她看向江衍：“先生，请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不等她开口，男人已经解释：“拜你所赐。”

一句轻浮的话，就算是看起来再帅的男人，都让秦挽歌感到作呕。

整个脑袋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是聋子吗？

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记不起了？”

秦挽歌再一次开口：“劳烦转身。”

所以说，这是真的。

“先生，请自重。”美眸有些不悦的瞪了江衍一眼。

“如果我不想自重呢？”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秦挽歌不再答话，穿着男人的白色衬衫起身，捡起散落在四处的衣物，径直走进洗手间，只留给男人一道清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