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衍垂下头，不再说话。

很显然，她不能再端咖啡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负责收银。

秦挽歌找了拖把来清理现场。

男人在打电话，侧脸冷峻。

男人挂断电话，垂眸看一眼手上的腕表，表盘在袖口下有暗芒闪动，低调的奢华。

老板娘微微一愣，又听江衍极快的开口，问了一个不知所云的问题：“她什么时候可以下班？”

当紧张的情绪过去，手背上火辣辣的痛意便清晰开来。

“啊？”秦挽歌有些意外，这个男人有这么好说话？

他为什么还不走？打电话一定要在咖啡厅进行吗？

老板娘垂眸看了一眼手表：“大约还有二十分钟。”

嗯，时间到了，他起身，走到柜台前，修长的手指轻扣，木质的柜台发出钝钝的声音：“去换衣服，我在店门口等你。”

“你在跟我说话？”秦挽歌看了看四周，有些诧异道。

“这里我还认识别人？”

“......”秦挽歌正视他，目光一瞬之间透出些许冷：“不需要，先生，我们不顺路。”

江衍早已不看他，快速转身，只留下一句不带什么温度的命令：“动作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