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反问，冷冷的语气，分明有着寒意，聂远感觉江衍此时很不悦。

“昨天晚上你都对江氏的总裁干了些什么？”连奕的语气很阴森。

气氛很阴沉，主编的脸色比气氛还要阴沉。

防狼喷雾的主要功能是防狼，所以昨天晚上他对着那个女人做出了某些狼，性的举动？

几秒，他复又开口：“给书翰老总打个电话。”

“不知道。”

“我是派你去做他的专访的，不是要他命的！”

“我什么时候能好？”

脑海里的片段很模糊，且细碎到根本无法拼凑。

江衍抿唇，整张脸的线条愈发的坚硬起来。

“医生说大概两到三天吧。”

本来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此刻愠怒起来，愈发的让人不敢靠近。

“秦小姐，主编叫你去他办公室走一趟。”秦挽歌正在捧着一杯温开水发呆，连奕的秘书走过来如是说。

秦挽歌心头咯噔一声，却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进来。”

“......”秦挽歌眼睛盯着自己脚尖，心底有些委屈，她也不是故意的啊，按理来说，昨天晚上她还是受害者呢，不明不白的给人占了便宜。

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抬起手又放下，她连敲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是秦小姐她，她昨天晚上拿了防狼喷雾喷了您。”

江衍沉默了好一会儿，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连奕忽然拿起手边的一沓纸，朝她晃过来，且面色狰狞。

秦挽歌立刻后退，下意识的躲。

“你躲什么？”

不躲还能站那儿给你打不成？秦挽歌腹诽，面上却是谄笑：“我没躲，就是忽然腿软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