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会允许的。”

蒋欣然怔住，眼里蓄起一层浅浅的泪光，怔怔的看着他：“阿衍，你什么意思？”

“怎么不可能？我可以跟你哥哥离婚再嫁给你！”

江衍沉默，苏皖韵身体不好，这些年来他不管什么事都尽量顺着她，这件事......

“真的？”

忽觉手臂上的力度加重几分，江衍才垂眸看一眼蒋欣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不会。”

“离开江家吧，我会给你找一个好归宿。”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欣然，奶奶的命令我不能违抗。”江衍在床边坐下，神色依旧淡淡的，却带了一丝歉意。

蒋欣然放下心来，脑袋凑过来，靠到江衍的肩头，手臂缠上男人结实的手臂，眼神没有焦距的落在空气里：“阿衍，如果，奶奶让你跟那个女人结婚，你会答应吗？”

“真的。”

蒋欣然的眼泪骤然掉落，她一把挥开江衍的手，站起身来，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男人一般：“江衍，我为你守了整整五年的活寡！你给我的......就是这个？”

“欣然，这于你于我，都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我不答应呢？”

“欣然，我没太多的耐心。”江衍的眉，微微蹙了起来。

蒋欣然猛地扑过去，紧紧抱住江衍：“不，阿衍，我不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