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那个人,他不喜欢我。”
她无力扶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让他敢于直面对我的感情,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只是......刻意忍住了。”
“我懂了,你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许安安从沙发上坐起身来:“等着。”
许安安一看,明白了。
异于常人?
然后她就钻进了卧室。
有多久她不曾听到顾景笙这个名字了?
许安安站在卧室门口跟秦挽歌招手。
“不会真给我猜对了吧?”
许安安察觉到了,她皱起了眉头:“你嫌弃我?”
为什么要让她回答如此羞耻的问题啊啊啊啊!!!
“确定......”
“想要什么?”
“不是性,冷淡,是对我很冷淡......”
这确实是个问题,许安安盯着它看了几秒,十分中肯的给了肖寒一个建议:“按下去。”
“胸大算吗?”
这种事情都可以教?
肖寒翻个白眼,阴阳怪气道:“我说秦挽歌,你别跟我在这儿装小白兔,你就对笙子做的那些破事,嘿,我都不想说你。”
“哪能啊,他真叫这名儿,原先是农村人,后来进城打工攒了钱开了自己的小公司,现在算个小型企业的老板。”秦挽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在卧室里美美的洗了澡,穿着许安安的睡衣,躺在了那张卡哇伊的床上。
许安安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安抚的捏了捏秦挽歌的手心:“没事,他就是脑子又抽风了,明儿就好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肖寒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秦挽歌就是那个坏了他好事的龟孙,他很是冷淡的瞥秦挽歌一眼:“没错,就是你。”
她牵过秦挽歌的手,往回走:“你别怕,今天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这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秦挽歌惊的眼泪都忘了流。
可现在的问题是,江衍似乎对她也动了情啊,而且江衍跟蒋欣然的感情于她而言一直是未解之谜。
许安安的睡衣吧,走的是性感风,薄薄一层蕾丝,哪里经得起秦挽歌这么哭。
秦挽歌脸红了,她垂着头,模样羞涩如同第一次接见客人的坐台小姐。
“小鸽子,你干啥去呀?”许安安趿拉着拖鞋一路带风的走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肖寒还在发愣,许安安已经一个翻身,赤脚踩在地板上,捞起了散落在地板上的睡衣,裹住姣好的身线,把黑色的长发从衣领里拉出来,扭着纤细的小腰招摇着朝门口走去。
肖寒真的低头按了按小小寒,唔,下不去。
秦挽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肖寒也是郁闷,他不冷不淡的看秦挽歌一眼:“进来吧。”
“......”好吧,她忽然有些同情肖寒了。
江衍的心定了下来,他口头对凌霄的办事能力进行了赞扬:“办的不错。”
她坐正身子,收回思绪,继续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她觉得她现在最先应该做事情,是跟江衍好好谈谈。
为什么听起来总有一种要她扑倒狗的错觉......
秦挽歌一怔,几秒,垂下头:“噢,那我还是走吧。”
话落,似有若无的瞟了眼肖寒,以眼神警告了他。
话题结束,许安安问:“今晚你准备住在哪里?”
“咳,他的智商很高的。”如果给江衍知道有人说他智障......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许安安,这不是重点!”
她没有惹到肖寒吧,他这是抽哪门子疯呢?
两个女人同床共枕的感觉不太好,尤其是她和许安安的胸都不小,偶尔碰到的时候......
“什么时候变冷淡的,在这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许安安忽然柯南上身。
秦挽歌情绪低沉的点点头。
秦挽歌看着许安安自豪的模样,内心忽然涌出一股恐惧感,好怕怕......
肖寒喜闻乐见,他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慢走,不送。”
秦挽歌看着许安安,感觉像是失散多年的组织找到了党,那种委屈的感觉再也按捺不住,她哽咽一声,瘪着嘴,一头扎进许安安的怀里,哭的抽抽搭搭。
秦挽歌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会儿轻而易举的就被肖寒的态度刺激到了。
虽然吧,蒋欣然不是什么好人,抢她男人必然呼得到广大群众的大力支持,可她秦挽歌要真成了抢别人的男人,那她跟蒋欣然有什么区别?
“......”这是安慰人吗?
“可是,它怎么办?”
许安安也多多少少不悦,打开门时还蹙着眉头。
她往后缩了缩。
他起身,披上睡衣,随手拎了一个抱枕挡在显眼的那处,有些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幽怨的盯着门口,他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打扰了他的好事。
许安安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她忽然有种打死秦挽歌的冲动,不带这么拉仇恨的啊......
“不喜欢?你喜欢的不是一个智障吧?”以小鸽子优越的外形以及36d的大胸,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她?这个男人是外星生物?
秦挽歌忍不住想扑上去和许安安同归于尽了,这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展开?
作为一个男人,他竟然毫无反击之力。
沙发上,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坐下。
秦挽歌给肖寒腾了地方。
等等,现在事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啊。
秦挽歌把能想的想了一遍,才发现除了酒店她竟然无家可归了。
过了一会儿,秦挽歌看到面如菜色生无可恋的肖寒捧着一床被子从卧室出来,望向她的目光格外凶狠。
“男人女人?”
此时她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泪流满面,站在门口哭的跟个二傻子一样。
这一刻,面对肖寒的咄咄逼人,她竟无言以对。
她缓缓的摇摇头。
罪魁祸首就是秦挽歌,啊,她居然还敢跟他卖萌,她以为卖萌就管用了吗?哼!
秦挽歌自知自己不厚道,摸摸鼻子,利索闪人。
“重点是我要怎么才能让他释放自己。”
秦挽歌有些懵逼,她不敢置信的拎起手边毛茸茸的玩具熊:“肖寒一个大男人就跟你这么一张卡哇伊的床上?”
秦挽歌看看肖寒的装束,再看看许安安的,才意识到,她这是不长眼的破坏了人家的好事。
须臾之后,许安安才开口,她不大懂安慰人这种事。
“男人......”
“你确定是一个人?”
肖寒他没听过,许安安见过两次,是秦挽歌的闺蜜。
许安安换好衣服下来时,秦挽歌已经走至门口。
秦挽歌错愕了。
“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我换了个衣服的功夫就不对劲了呢?”
许安安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秦挽歌觉得很不安。
秦挽歌盯着她看了几秒,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偏过头抹一把眼泪,沉默。
她身子恍然晃了两下,冷白的灯光下脸色一片惨白。
“没有安安,你想多了......”秦挽歌迎上许安安如狼似虎的目光,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秦挽歌受到了惊吓,她不能告诉许安安实情,要不就凭许安安这张八卦的嘴,明天全榕城的人民群众就该知道她是江衍隐婚的挂名妻了。
“蛊惑?你的意思是他沉迷于别的女人的美色了?”
她一拍面前的茶几:“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怎么了?你未婚先孕了还是招惹黑社会了?”
说到这里,秦挽歌觉得,话题好像有些跑偏了。
看着秦挽歌把眼泪都抹在她的胸口,许安安的内心是崩溃的,可是小鸽子哭的这么伤心,她又不好意思打断......
“那个女人是他?”
突然好想哭。
“对啊,最近喜欢少妇。”
“真重口。”
“是是是,就属你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过的跟和尚似得,真行,江衍,你跟兄弟说实话,不会现在还是老处男吧?”
老处男?
江衍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和蒋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