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
秦挽歌十指与他交叉紧握。
江衍一双眼逼视着他,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贺青泸,我警告你,别打我女人的心思!”
他猛地上前一步,死死的拽住贺青泸的衣领,给他抵在走廊的墙壁上。
秦挽歌屁颠屁颠的凑过去。
他说:“走吧,我给你们送进去。”
他前胸贴着她的后背,鼻尖嗅着她发丝间的果香,闭着眼睛,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们什么时候回?”
本宝宝的小蛮腰都要给你勒断了......
贺青泸面色一白,像是藏在黑暗角落里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拆穿。
这结果,他早该料到。
秦挽歌回头,贺青泸。
“嗯。”这个称呼让秦挽歌有一瞬间的羞涩。
“当然。”不喜欢怎么会关注?
他们是第二天回到农家院的。
她翻过身,按住他的手:“流星雨快来了,你别弄了。”
她揉了揉腰,跟过去,在江衍身边蹲下:“你会用这个?”
半晌,他道:“好。”
外面有些冷,秦挽歌让江衍把天文望远镜搬回了帐篷里。
这激烈的争吵终于惊扰了秦挽歌,她从屋里走出来,朝着走廊一扫。
秦挽歌总算回神。
“好好好。”
她接通电话。
虽然秦挽歌已经不好意思去麻烦贺青泸,但是,这玩意儿她是真的不会组装啊......
江大少爷怒了,他眸光一缩,二话不说,剥了秦挽歌的裤子,手顺着大腿上移。
江衍眯着眼,继续小憩,方才睡到一半被打断,这种感觉着实不爽。
江衍大手不安分的探上她平坦的小腹:“我觉得你更迷人。”
她直起身来,转过头:“贺青泸,这个,你会组装吗?”
“谢谢。”
江衍身子斜斜的倚在帐篷壁,手脚随意敞着,一双眼睛含着笑,他反问:“你许的什么愿?”
他吻,吻到她气息紊乱,吻到她无法思考,吻到她全身心都交给他。
“什么好了?”
江衍忽然想到方才他刚到的时候,好像在那个小面瓜的帐篷里看到了那玩意儿。
“贺青泸,你可真行!”秦挽歌兴奋的由衷赞赏道。
江衍伸过手去,把秦挽歌的手攥进掌心,十指张开。
“不知道。”秦挽歌把腿曲起来,双臂环住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看向外面:“反正用天文望远镜可以看到。”
“我来找秦挽歌。”
秦挽歌站在草坪上挠挠头,一筹莫展。
秦挽歌顺好头发:“不了吧,好不容易来了,就看完流星雨再回吧。”
他松手:“去吧。”
“贺青泸说凌晨两点。”
江衍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
江衍睡着了。
须臾,她睁开眼,笑靥如的回过头:“江衍,你许了什么愿?”
秦挽歌兴冲冲的拆开箱子。
江衍他这样,真的不会闷死?
秦挽歌没理他。
她抬手去勾勒他狭长眼角上挑的弧度,有些心疼:“你有多久没休息了?”
他不辞辛苦赶到这里来找她,她就为了这么个破玩意儿看都不看他一眼?
江衍压根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直勾勾的看着贺青泸,男人站在他对面,穿黑风衣牛仔裤,模样清冷又倨傲。
这个电话打了大概有五分钟,隔太远,风又大,她没听清江衍跟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
秦挽歌思虑几秒,故意道:“嗯,跟你一样的清高冷漠。”
下半身蓦地一凉。
秦挽歌快速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攥拳置于下巴正下方,表情虔诚而庄重。
切,卖关子,怎么男人都一个德行?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随手扔在帐篷的手机响了。
“好,过来陪我。”
“......”她是又暴露自己的智商了吗?
须臾之后,他看向她:“好了,你试试。”
“没有。”江衍蹙眉,低头就狠狠封住了秦挽歌的唇。
身子陡然跌入一具结实的身体。
江衍看着那张脸,那张神色淡淡的脸,怒气一瞬间波涛汹涌。
他睡的正沉。
落在秦挽歌腰部的手蓦地收紧,有点痒又有点疼,她差点儿叫出声来。
从来没有这样炙热的去爱过一个人。
离这么近,秦挽歌将江衍眉梢眼角的疲倦看的清清楚楚。
她莫名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忽然一只手自背后身来,将她捞起来。
秦挽歌朝着他晃了晃手臂。
秦挽歌回头,江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面色黑漆漆的看着她。
秦挽歌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躺在那里任由他使坏,累到连话都不想说了。
“那玉坠跟你很像?”
秦挽歌扫他一眼,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有时候准的不仅仅是女人的第六感,男人的直觉也很准,他隐隐觉得,这个原因会让他不太开心。
“噢,是我的一位朋友。”
秦挽歌怔怔的望着他:“你有没有觉得他其实挺可怜的?”
秦挽歌感受着胸前的略微坚硬的触感,觉得这画面,似乎有些莫名的猥琐。
江衍将她按在床上,额角抵住她的,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目光如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
贺青泸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眯起了眼眸,那双温润的眼竟也透出一丝盛气凌人:“我只拿她当朋友。”
“人走了,还看什么?”江衍拉过她的手,给她拽回屋里。
秦挽歌轻笑一声:“带了。”
隔着一层衣物,怀里女人触感柔软,一切都熟悉的让他心安。
他的瞳仁被流光映亮,唇角浅浅勾起,他拍拍秦挽歌的脑袋:“快许愿。”
还没待她得出个结论,就听到胸前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秦挽歌仰面倒在他怀里,这突如其来的失重叫她脑袋一晕,几秒,她侧过神看着男人的侧脸:“做什么?”
秦挽歌忽然觉得耳垂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酥酥麻麻,还有些痒。
江衍撇唇:“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我的也不告诉你。”
不过,看江衍不悦的神色。
女人生来就喜欢这些浪漫的东西,她亦不能免俗。
连别人多看她一眼,都嫉妒到发疯。
她推了推江衍:“流星雨可能快来了,我要去守着。”
切,就会捉弄她!
江衍狠狠的瞪一眼贺青泸,警告意味十足,他松开手。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看他们两眼,折回身差人从后备箱搬出一个纸箱来。
许久,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什么事?”
“......”好傲慢!
“大概有40个小时了。”
“不。”秦挽歌还未开口,江衍率先接话。
秦挽歌又一次被那个美丽的世界吸引了,压根听不到江衍在她耳边说的什么,她胡乱的应了一声:“嗯。”
“什么?”
她抱着他,心口软的一塌糊涂。
然而,对于一个路痴来说,她压根分不清他们是打哪条路来的。
“你打心底是不是拿她当朋友你自己清楚的很!”
他们相视而笑。
她娇嗔:“你属狗的啊。”
脸色变了。
“你们等等,我出去看看。”
秦挽歌内心在腹诽,贺青泸面无表情,只是淡淡扫了江衍一眼,迈步:“秦挽歌,我就在那儿,一会儿不会用欢迎随时来找我。”
他剥了她的衣服,紧紧的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血肉。
他神神秘秘的看她一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拨了电话,很快有人从车里探出身来。
“江总?”电话那端是一道恭敬的男声。
“我是他老公,有什么跟我直说,我会转告她。”
江衍捣乱的大手一顿,眯起了眼睛:“你说什么?”
江衍睡的正香,她身侧似乎只有一个可以求救的对象。
贺青泸没有问原因,他猜,他应该不大愿意知道那个原因。
话虽这么说,可江衍,你的手能不能放松一点儿?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把东西放回屋里,贺青泸过来找她。
她猛地坐起身来:“江衍!”
“冷漠?”江衍大手从背后绕指她前胸:“你确定?要不要再来感受一下我的火热?”
“......”动不动就开黄腔,真是够了!
秦挽歌推开他的魔爪:“我该去洗澡了,一会儿我们下去吃饭。”
“好。”男人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笑意从身后传来,那笑声仿佛是从胸腔里发出来,有些慵懒,有些性感。
秦挽歌耳根一红,钻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