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七十七章: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  婚心沉,大叔,放过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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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得了!”秦挽歌一拳砸在他胸口,妄图以自己拳头的力量证明自己恢复的有多好。

她像是疯了一样,完全忘记了小秦念还疼不疼这回事,她死死的抱住小秦念,怎么也不松手。

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江衍猛地回神,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嘟嘟,嘟你妹啊!

小家伙的眼泪叫她的心口泛起巨大的痛意,她从窗户上抱着小秦念下来,眼神在她浑身上下看:“哪里疼,告诉妈妈?”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简直不能更糟糕了。

秦挽歌先前是没有防备的,直至,那医生要从她的怀里抱走小秦念。

回到茗香湾,也没怎么收拾,房间里的所有格局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在她的心里就这么的不重要?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秦挽歌转过身又一次将小秦念紧紧抱在怀里,她跳上,床,跳上窗台,缩在最角落里,她恶狠狠的盯着江哲希:“不管你是谁,都休想抢走我的念念!”

小秦念一把把江衍拽过来:“喏,就是这个。”

一众护士在秦挽歌满眼都是小秦念的时候猛地冲进来,将她按在床上,其中一个护士将小秦念抱出去。

江哲希看着这样的秦挽歌,连一句残忍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挽歌只是失忆,只是性格大变,但是,她跟智障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可他不过是刚刚碰到小秦念的手臂,秦挽歌就猛地抬起头来,她一双眼带着满目的警惕死死的盯着她,她将小秦念护在身后:“你是谁?你要抢我的念念?”

他一边注视着窗边的动静,一边故作轻松的往后退。

顾祁凌霄一愣:“哎呦喂,嫂子这是都记起来了?恭喜恭喜啊。”

“爸爸他的名字是”小秦念顿了一瞬:“江衍。”

医生说,她曾被关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里,在她的潜意识里,有光有窗户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秦挽歌更粗鲁的女人吗!

她出院这天,天气好的不得了,十月金秋,秋高气爽,连天都是湛蓝湛蓝的。

是凌霄和顾祁。

“......”人和人之间一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聂远!”忽有谁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

“......”

丈夫?

公司的事情就这么积攒了一堆,吃过饭,江衍去了公司。

但很多涉及到重大利益的事情,聂远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暂时搁置下来。

半晌,他叹一口气。

“......”聂远差点给这一拳砸到呕出一口老血,现在,他信了。

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衍把小秦念轻轻抱进怀里,额角抵着她的:“妈妈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医生摊手,没法子了。

小秦念哭着问她:“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秦念瘪着嘴忍住眼泪,她说:“爸爸,妈妈她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妈妈,我不怕,可是,妈妈她......好可怜。”

他去医院领秦挽歌出院时,秦挽歌抓着医生的手,死活不跟江衍走。

医生灵机一动,上前一步:“江先生,你可以把结婚证拿出来给秦小姐看。”

秦挽歌跟他大眼对小眼,半晌,她翻了一个白眼:“这位先生,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吗?问我做什么,我认识你?”

眼看这院就要出不成了。

江哲希说,等年底吧。

于是,一整晚,整个宴会厅的气氛都冷至了极点,几个到场谈生意的本来想再跟江衍谄个媚多捞点儿好处,见江衍这摸样,屁都没敢放一个。

江衍扫他一眼:“我没带着。”

他担忧的看一眼,退了出去。

然而,他还没有抑郁完,秦挽歌就拍拍屁股带着小秦念扬长而去了。

她朝着江衍摆了摆手:“好了,现在我相信了,回家吧。”

她垂眸看了一眼肚子,无辜的抬起头来看向江衍:“我饿了。”

他酝酿了整整半个小时准备表达的思念之情还没有表达,他家小鸽子居然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而且,她语气里的毫不在意是什么鬼?

秦挽歌四下了扫了扫:“你爸人在哪儿?”

小秦念回头去看,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后来的秦挽歌变得很乖,积极的配合医生的治疗。

他尽量温声细语的去安抚秦挽歌:“你别怕,我这就走,我不抢你的念念。”

而此刻,她极力的躲,甚至忘记了那扇玻璃窗的存在,此刻,她和小秦念几乎半个身子都要掉出玻璃窗外。

江衍回头,是小秦念。

秦挽歌定睛一看,嘿,还真挺像的。

总觉得,她此刻这样子似乎和记忆里某一时刻重合。

江衍直勾勾的看着秦挽歌,觉得喉咙有些莫名的痒,那痒跟长了腿似得,一路蔓延至心口。

就算任何人都不希望她活着,她都是自己的母亲。

秦挽歌:“回哪个家啊?”

医生说,你保证自己不会伤到她?

江衍回答她:“结了。”

玻璃窗是为了通风刚打开的。

江衍垂头去看小秦念,她的手臂上,勃颈上,随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痕。

医生跟她说,只要你好好养病,不会再伤到她,就能见到她。

是聂远,手里捧着文件夹过来了。

医生终于带着护士过来了。

小秦念为此闷闷不乐了好多天,江哲希允诺会带很多好吃的回来才算是把小家伙哄住。

离开前他还去监狱看了一趟蒋佳然,她没有见他,江哲希给狱警塞了钱,叫他多关照些。

宴会散了江衍被聂远送回茗香湾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他上次又不是没有试过,结果呢,秦挽歌差点把他整条胳膊都卸下来!

自那天以后,秦挽歌总是抓着医生问,念念呢,我的念念呢,我见到她了,她还活着,你们把念念还给我好不好?

走廊外,她一头扎进江衍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眼眶也红红的,他蹲下身来,抬手轻轻的摩挲小秦念手臂的红痕:“疼吗?”

他擦擦小家伙脸上的泪:“你怕这样的妈妈吗?”

江衍站在一侧听着秦挽歌这幅说辞,脸色冷的像是一块儿冰。

她将自己关在了一个封闭的,自我幻想的世界,别人进不去,她亦走不出来。

小秦念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摇摇头,她说:“爸爸,这些不疼,这里,很疼。”

他一怔:“夫夫夫,夫人!你好了?”

江衍一瞬间差点落下泪来。

阳光下,小秦念仰着脑袋试探性的问她:“妈妈,你还记得爸爸吗?”

卧槽,感情她是傍上大款了啊,秦挽歌欢天喜地的凑过来:“老公是吧,不用拿结婚证了,我信你了。”

只落下这么一句,她就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噢,在医院养病的这段时间秦挽歌深感无聊,顺带学了学跆拳道,学的还有模有样的。

秦挽歌不仅仅是选择性失忆,还是那种隔天醒来就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的失忆。

半晌,他站起身来,拍拍裤腿上的杂草,走到了秦挽歌的面前。

最后,她脑袋一偏,闭上眼睛,一行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秦挽歌呆呆的垂下头去看她。

那是她的无助,她的痛苦,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几人寒暄了许久,商量了一下出院事宜,聂远跟江衍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公司现在的大体情况。

被男人碰触的感觉很陌生,尤其是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扫过她大脑皮层的一瞬,跟过电了似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有多久没见过她的身体了?

他已经记不清,只觉得她光是穿着衣服,都叫他移不开眼,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这样看着他的时候多么的诱人,像一只等着被吃掉的小白兔。

而他,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的定力了。

胯下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着。

江衍眼里透出灼灼的亮光,缓缓走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缓缓放在床上,他高大的身形压下,他缱绻温柔的叫她:“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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