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七七是个十分省心的孩子,极少哭闹不说,从出生到现在连病都没生过!石楠非常感谢六婆对七七精心的照顾,如果换作她照顾,少不得孩子要遭些罪。
夫妻二人一起坐在放满热水的大浴缸里,秦烈坐在后面为石楠洗着头发。
那箱子也是西洋样式的拱顶箱,周围镶着闪亮的宝石。那些宝石的价值可比箱子里的礼物要贵重多了!
换过尿布后,七七和秦烈又玩了一会儿就饿了。石楠拉着秦烈回了卧室。
石楠涩然地垂下眼帘,“一直没有机会。也怕仓促地告诉他,反而令他不能安心地做正事,万一……再出什么事就不好了。之后就是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发生……”
秦烯回来了,石楠和杜怡宁都去吉氏那里慰问一下。不冲着大人,也要看在孩子受惊可怜的份上!
石楠听到这个消息后松了一口气,抱着七七亲了又亲。
“什么弱点?”石楠仰着头,舒服的任由秦烈按摩着她的头皮。
石楠咬了咬嘴唇,觉得现在好像也不是告诉他关于南华郡主有巴城修道院这个消息的好时机!
“就是越想掩饰什么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越僵冷、平淡。”秦烈打开洒开始冲洗石楠满是泡沫的头发,“刚才我问你们在聊什么,你看向我时的表情平淡得过了头。”
不行啊!她还有话要说呢!
秦烈拉着石楠一同沐浴,石楠扭捏了几下还是妥协了。
“怎么不说话?”秦烈的手带着某种信息地在石楠的身体上滑动,俯下头、轻咬着妻子柔软的耳垂哼声问道。
秦烈挑挑眉,继续逗女儿。
秦烈习惯性的倾身在石楠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轻笑地道:“回来早不好吗?”
“那您说的时候也别太急了,给烈少爷点儿缓……”
秦烈的手臂还悬在空中,邪肆的笑容也凝结在脸上,整个人仿佛定格了一般!
晚间,秦烈回来得倒是早,六点左右就进了卧室!
“你和六婆方才说什么呢?”秦烈可不是个好骗的人!“小楠你有个非常明显的弱点,你不知道吧?”
“这是秦烈从京城百货公司里买来的进口香皂、润肤雪膏和香水儿。”石楠把装着东西的小箱子推过去。
那仆妇张了张嘴,一脸的茫然和醒悟。显然吉氏和下人都没想到这些!而秦正雄这些男人们又一心放在追击赵氏的人!
秦烈对七七这个女儿异常的疼爱!除了身为父亲得到第一个孩子的喜悦与父爱之外,还有对妻女照顾不周的愧疚补偿。
秦烈抱着女儿,丝毫不在意孩子的口水弄湿了自己的衬衫,笑吟吟地问躲在角落里低语的妻子和六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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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脑子瞬间就混沌了!她强撑着清醒推开秦烈,气喘嘘嘘、懊恼地看着他!
“这么早就回来了?”石楠意外地上前。
秦烈洗手净脸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换了一身居家松快的衣裤后,和石楠去婴儿房看女儿。
杜怡宁淡笑地道:“小时候就被家里长辈逼着学针线,说是出嫁的姑娘都得自己绣嫁妆!那时候啊我就想,有那么多婢女和下人,怎么倒用得着我做针线了?但也是不敢反抗,就学了几年。后来由祖父作主送我去了洋学堂上学,就荒废了许多。这也是临时抱佛脚,赶工出来的礼物,若是有针脚不细密之处,弟妹可别见笑。”
秦烈笑着为石楠冲完了头发,然后又拿起丝瓜团给她擦拭身体。
“二少奶奶、四少奶奶,真是太对不起了!”仆妇诚惶诚恐地道,“小少爷受了惊,一直往床底下、柜子里那种狭小的地方钻!大少奶奶心神也乱着,怕是招待不了两位少奶奶。”
石楠嗔怪地瞥了一眼秦烈,接过他的外套挂进衣柜。
哗啦!秦烈从浴缸里猛的起身,带起的水珠溅在石楠的头脸上,令她不得不抬手臂挡住!
秦烈出了浴缸,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出去了!留下石楠呆呆地会在浴缸里看着被关上的门发呆!
他这是生气了?石楠有些泄气的想,但这件事似乎真的有些怪她擅作主张,迟迟没有告诉秦烈!
从浴缸里爬出来,把头发擦干包好、穿上浴袍后,石楠也出了浴室。
还以为秦烈已经离开了卧室,但他却靠坐在床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