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朝辞当然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在寝宫内找了起来。
翻过寝宫里所有的衣柜,忽然,染朝辞打开了一个宽大的衣柜中,里面便挂着一套衣裙,被保存地整整齐齐。
而衣裙里面是一条粉樱色的流锦长裙,裙摆处绣着一些翩飞的蝴蝶,而衣裙外面也是一件鹅黄色的对襟的外衫,袖口处串着一排排细小晶莹的珍珠,清雅而不失活波。
染朝辞伸手划过裙子,指下的一片软滑的触感,看着眼前的裙子,染朝辞微微皱起了眉。
这寝宫内都是锦孤暮的衣服,但这明显是一套少女的裙子,为什么锦孤暮会放在这里,而且保管的这么好?
将衣裙翻过,裙子显然已经有些旧了,而且还有些褪色,明显便是过了很久却又被保留下来的衣服。
按照锦孤暮的性格,能珍存这衣裙这么久,也可见这衣裙的主人在锦孤暮心中的地位了,而这显然是少女的衣裙…难道,是锦孤暮喜欢的女子留下的东西?
眼神在面前的衣裙上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裙子在自己指尖被一点点揉搓着,染朝辞眼眸深深?
忽得,染朝辞冷勾唇角,自己算不算找到了锦孤暮的一个弱点呢?
染朝辞甩手,砰的一声关上了柜门,面不改色地重新打开有着锦孤暮衣服的柜门,不过一件衣服而已,难道自己解决不了,非得穿别人剩下的不成?
一直呆着染朝辞却也不习惯,便走出偌大的寝宫,外面是与染朝辞昨晚来时所见的样子一般,树上挂着,地上随处可见的珍贵宝石。
但他身上一股妖冶的曼陀罗香带着惑人的气息一点点传入染朝辞的鼻间,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的肌肤。
情急之下,染朝辞只能将身子一歪,那道利气便直直地穿透了染朝辞的肩头,一道鲜血自她背后溅射在空中!
染朝辞心中微微有些惊愕,那白衣男子看起来便知不是锦孤暮的属下,能与锦孤暮这样说话的人,只能是他的朋友了。
“我好多了,你……”
“渴吗?”染朝辞偏头,便见锦孤暮坐在床边黑暗处,声音低沉的问道。
而且一律以细金线,或是银线绣着一朵朵怒盛的曼陀罗,或是妖冶的罂粟,再以数百颗幽深清透的宝石点缀成蕊,一件衣服一看便知价值千金。
不过,染朝辞轻轻勾唇,锦孤暮这么华贵的衣服都摆在这,自己何必再去找其他的衣服呢……
既然现在也回不去,这种安静的日子却也少见,倒不如在这惊月殿里走走。
但是,却又与昨天晚上所不同,昨晚漆黑似漩涡般将要笼罩下万物的天空,此刻却是一片如海一般的蓝,不见一丝白云,湛蓝洁净的似一碗透彻的清水一般。
染朝辞偏过头,不去看微俯着身子替自己挽发的锦孤暮。
明明比昨天要冷上许多的温度,却让染朝辞觉得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从衣柜中挑选出一件衣服,染朝辞上下摩挲一番,轻轻点点头,十年一匹的流火缎,可见不可得,加之一颗百金,上面绣着数百颗的云石,看起来似乎是其中最贵的了……
染朝辞皱起了眉,肩头不知为何愈发的疼痛,让染朝辞竟觉得耳边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忽得,一声悠长的叹息响起,带着几分无奈,还有几分若幽风般的感觉,染朝辞只见锦孤暮从黑暗中隐出。
不知走到了何处,忽然便传来两个声音,染朝辞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却发现了一身深紫色衣袍的锦孤暮站在远处的亭中,正与一个穿白衣的男子说着话。
“丫头……”
他坐在染朝辞的身边,将染朝辞半搂入怀中,让她微靠在自己的肩头,将盛着清水的茶碗放至染朝辞唇边。
“我想休息了。”染朝辞竟有些不知所措的偏过眼眸,清了清喉让自己淡然说道。
笼罩在黑暗的寝宫中,昏晕的光芒散落在床上无言对视的两个人身上,清丽的淡香,魅惑的幽香,似要相融……
翻翻选选,染朝辞却皱了起眉,自己一向便喜欢穿素色简单的衣服,但是锦孤暮的衣服却要么是深紫色,要么便是红色,玄色的。
却见本是不知望着何处的锦孤暮听见声响,忽得转头望来,手中的内力瞬间化作一道利刃,穿破空气向着染朝辞的喉间刺来。
“嗯。”染朝辞忽得便想起了自己白天受伤,后又昏厥过去的事,竟不想一觉竟睡到了晚上,现在张嘴却是一片干涩,便只能轻声应到。
被利刃穿透肌肤的撕裂的痛感,染朝辞忽得便落入一个充满妖异惑人香味的怀抱中,随后便是一股充满温热的内力流入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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