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证据,这就是证据!”
那老人将肩上的衣服扯下一角,那有些枯瘦的肩头处却有一个黑色如猛虎般的印记。
萧霖眼眸微紧,确实,那是李家家族的族徽,每个男子在及冠之际都会纹上一个这样的纹身,以示成年。
“李老,您……”
萧霖一边说着刚想翻身下马,却被一旁的乔清琂似无意般的轻拉住,他柔润的眼眸中是一片暗色。
萧霖顿了顿,却没有再动作,只是停留在马上,对于行军打仗或许自己可以,但这种事情自己虽然不知道目的为何,但却也可以明显地察觉出其中的阴谋,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乔清琂吧。
“这位老人家,李家族徽我们也不清楚,不如先让女皇陛下过去,您先跟我们回去确定身份后,再向女皇陛下禀明您想说的事可好?”
乔清琂下马,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向着老人伸手而去。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不是曜鸣的人啊?”
但那人却是早已算计好,自己无法对李家遗老烈士动手,又利用李泉的身份给李泉扣上探子的罪名,引起嘉岳百姓的愤怒,若是不让李泉在所有人面前说完想说的话,也不能将李泉带走……
“什么,那个杀我嘉岳几千男儿的李家?!!”
女皇仪仗来嘉岳的消息,是在五天前才光明正大地宣召而出。
“曜鸣居心叵测!不能让曜鸣进入我们嘉岳!”
“可是,今日您以两座城池交换嘉岳的兵器粮草,与嘉岳结盟,但,嘉岳狼子野心,明日说不定便调转枪头对上曜鸣,您入嘉岳,便是将曜鸣推向仇人的手中啊!臣一片忠心,忘陛下明鉴!”李泉扑倒在地,以头抢地道。
而自己担心的便是这点,或许十年前的那战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过是一场战役,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永远不能么磨灭的记忆,梦魇。
他的目的自己已经知道了,但,却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对于这样的烈士遗老,自己现在只能将他打晕强行带走了。
“难道是要隐瞒他探子的身份?”
有些阴沉地开口,“我从阜阳城内千里外赶来,今日若是不让我说完我想说的话,我是死也不会离开的!”
李家家族的人虽战死沙场,但也正因如此,所以才至今天,李家的名声依旧被曜鸣百姓极高地尊敬着。
“女皇陛下,臣只求您不要再入嘉岳了!嘉岳与我曜鸣麓越之战不可不忘啊!我李家为曜鸣捐躯,死而无憾,不敢以此身虚报此仇。”
“你,与朕有何话可说?”
而嘉岳中的阜阳城离京城陵都,就算是用快马也至少要七天的时间,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早就将消息透露给李泉,特意让他这个时候出现!
御辇金纱朦朦胧胧中,软塌上的人影丝毫未动,惟有冷风寂静地扫过,安静地让人群都不敢再吵嚷。
无声退至后方垂下头的乔清琂,眼眸却是微微扫向了那御辇。
“应该不是吧,如果是的话,曜鸣怎么会不认他?”
“可是,他作为探子,怎么会在路上揭露自己作为曜鸣人的身份呢?这岂不是暴露身份了吗?”
御辇内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带着少女般的清亮柔脆,却冷冷地无端让人感到丝丝漫溢而出地迫人地,不可接近的威严,就如隔着一座山的距离,就如在九天之下遥遥地俯视着你一般,让人无端地感到渺小。
李家是曜鸣帝国十几年前的武勋世家,只不过十年前,嘉岳与曜鸣为争国境线,便在麓越开战,而当时李家作为曜鸣的武勋世家身负官勋品级的族人几乎都上了战场。
而对于背负了这样仇恨几十年的李泉更加是一种焦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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