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杨昌发正和肖月在家里忙着收拾菜地,就被喊去了老屋那边。进去之后就看到了吴氏和杨老爷子坐在上座,旁边是杨荷和赵鹏。
杨昌发喊:“爹娘,”又对着杨荷二人喊,“大姐,姐夫也回来了。”
肖月也对着众人打了招呼。
杨老爷子挥手让他们坐下,说:“昌发,最近你们日子咋样?”
杨昌发点头,“都好着呢!”
“你们现在离得比较远,我们也管不上了,你们自己知道就好。”
肖月的心中翻了个白眼,离得有多远呀!几百米的距离而已,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管过,更何况是现在。
杨昌发也就跟着打哈哈,“我们知道。”
杨荷看到自己爹一直说不到重点上,不禁有些着急的给他使眼色。
杨老爷子看到女儿的暗示问:“昌发,听你大姐说镇上现在酱料的生意可挣钱了?”
肖家的肖春和肖夏年纪都还小,因此就只交肖老爹一人的就行了。
通知完事情,大家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家,有的人家没什么影响,有的人家则愁云密布。
十月份的天,昼夜温差很大,肖月这两天在做夹袄,上次做好的酱料可以卖三四个月,凉皮的生意因为天气原因渐渐不好了,肖月跟杨昌发也就不再卖了。
赵鹏随即开口,“爹,您老消消气,这二弟和弟妹也是为了保险。”又对着杨昌发说,“二弟,现在既然那个酱料卖得挺好的,你就应该自己卖呀!这样可以挣多点的钱。”
底下的人都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
三天之后,去服劳役的也就在村口集合走了,父母、妻子含泪送走了自己的儿子、丈夫,村子里安静了几天,慢慢也就恢复了生机。
肖月这两天都在思考着自家的新生意,她想到了过年的时候自己想念前世的饺子,这里却没有,做生意的话,蒸饺倒是不错的选择。
杨昌发点头。
杨荷笑着对杨昌发说:“二弟,这不要紧,你们不会做生意,大姐我们会呀!这样吧,我们出100两把你们做酱料的方子买了,你看怎么样?”
肖月也就点点头。
“谁知道?这要是上面的意见,他估计也阻止不了。”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南山那边因为地势比较陡,因此那边很少有人来往的,县里怎么会想着在那里修路。
村里的人还在议论着。
杨昌发跟肖月对视了一眼,开口,“那镇上的生意如何我们不知道,那不是我们开的铺子。”
杨昌发摆手,“我们只会种地,做生意这事还是算了。”
“怎么回事,劳役向来不是按户算的嘛,怎么这次按人头算呀!”
肖月面上装作无辜的样子,对着杨荷说:“今日听到大姐的话才明白我们是吃亏了,可是我们当时卖方子的时候签了协议的,反悔是要赔钱的。”
毕竟这劳役不是好干的,周围有监工的,生病、累了都不能休息,每次的劳役都会有人累死的。
杨老爷子沉默了,这要是认识大官,那自家还真是惹不起,万一钱没赚到,还让老三丢了官,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摆摆手说:“算了,既然你们已经卖了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记得先找你大姐商量,你们对外面的情况不懂容易被骗。”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咚咚”的敲锣声,里正的大儿子杨树边敲锣边喊:“有事通知,大家赶紧去晒场!”
肖月心中明白老屋这些人估计全是冲着酱料来的。
“就是啊,我们家这样算下来不是要去三个了,交银子的话就得三十两了。”
杨老爷子继续开口,“所以说你们这就是吃亏了,你想你们做的酱料要是自己卖得话,那赚的钱不就全是自己的了。”
更重要的是以往徭役都是每户出一个男丁,而这次居然是按人头算,这种种的迹象总让肖月觉得这次的劳役透着古怪。
里正大喊着,“好了,不要再讨论了,这事情上面已经决定了,三天之后就出发,要是交银子的话就来我这里交钱,出人的话三天之后在村口集合。”
三人走到了肖老爹和郑氏的旁边,肖月问:“爹娘,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吗?”
许久都不开口的吴氏忍不住了,“混账东西,怎么不行,赶紧把方子给你大姐,钱给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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